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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媛回去,立刻找柴文道说了今天自己的奇遇,对于她当机立断只要银子不要战功的做法,柴文道表示很正确。
“啊?我还以为你会说我傻呢。”
高媛不解地道,难道古人也讲究个扮猪吃老虎?
柴文道叹气,为嫂娘的理解能力着急:“嫂娘,咱们现在寄人篱下,您一个手无寸铁的妇人,还带着我们俩负累,和厨房管事争一争也就罢了,好歹咱们都是良民,他们都是奴役。
可若是跟武官争战功,咱们一家三口的命,也就差不多到头了。”
“这么吓人!”
高媛呆了:“有这么危险吗?”
柴文道郑重点头:“嫂娘莫要小瞧了这些边关的武将,个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
人为财死,谁挡了他们升官发财的路,谁就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咱们一家三口的命,在人家眼里,什么都不是。”
高媛呆愣,无尽后怕涌上心头,万幸,万幸,她做了正确的选择。
柴文道见她如失了魂的样子,不觉后悔,不该和嫂娘说这些的,她一个妇道人家,哪里知道这些?便温声安慰道:“嫂娘莫怕,以后咱们有功劳不沾,只要实惠就好。
他们是不会杀我们的。”
高媛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文道啊,嫂娘是不是做错了?不该说要银子的?”
柴文道笑道:“没错,没错。
您要是什么都不要,反而会惹人疑心。
嫂娘这样做便好,以后将军或者夫人赏了您,不管赏多少银子,都只管做出感激涕零的样子来,他们就觉得您知趣,就更不会把您放在心上了。”
“好,好。”
高媛擦擦冒出来的冷汗:“这件事情,是我冒失了。
以后有事,还是要先跟你说一声才好。
你这脑子,不琢磨这些都白瞎了。”
柴文道哭笑不得,嫂娘你这算是好了是吧?这又有闲心开我玩笑了,定是好了的。
他们这边尘埃落定只等赏银,范俊丰那边的事情才刚开始。
北关城为军事重地,卫指挥使司衙门便设在这里,范俊丰作为卫指挥使司经历司的长官,也在这里有一席之地,和自己的顶头上司赵指挥使身处一个衙署,自然是相熟的。
他虽然出身显贵,可那是对一般老百姓而言的。
自家事情自家知,对上司向来是恭敬有加,在赵指挥使看来,这个下属也不过就是个出身不错、本事一般、人情练达的下属而已。
看在肃国公的面子上,发财的时候捎带脚带上他也就是了,反正不是这个就是那个,有这么个下属杵在哪儿,总比那些没本事偏偏还仗着靠山指手画脚的强。
谁知道,他居然会活捉了一个鞑子来,还是自己悬赏名单上排名靠前的一个。
赵指挥使就饶有兴致地亲自去审讯,谁知道那个乌达尔破口大骂,说什么他们没有本事,只懂得搞阴谋诡计,用他们的通信符号骗人,别的有用信息一概没有。
赵指挥使很想知道范俊丰究竟用了什么计谋,把这个在鞑子里也能排上名号的乌达尔捉住的,谁知道范俊丰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明白可能这计谋真的有些入不了人眼。
兵不厌诈,只要结果是好的,管他用了什么手段。
只是对自己这个上司还遮遮掩掩,赵指挥使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有功则赏,有错则罚,军队里最忌讳赏罚不分明。
赵指挥使想了两天,把范俊丰派到了下面的一个千户所,当了一个百户。
百户是正六品,经历是从七品,一下子跳了两级,明明白白地算是升官了。
只是百户是要带着兵士实打实地操练的,经历却可以在指挥司里舒舒服服地混日子,所以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实掌兵权。
赵指挥使来了这么一招,也有敲打范俊丰的意思,看他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暗自点头,把乌达尔送到都指挥使司那里去邀功请赏不提。
范俊丰升了官的消息传来,整个范府都喧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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