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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连被他折腾了几趟,最后一次他刚开口,“朕……”
我已是把便壶从床帐间递了进去,问道:“皇上是要便壶吗?”
齐晟没说话,也没接我手中的便壶。
我笑了笑,抽回了手,重新躺回到地铺上去。
齐晟那里没了动静,我静静地躺了一会儿,故意翻了个身,微微蜷缩起大腿,侧身背对向齐晟那边。
这种卧姿我都练了许久了,绝对是该高的地方高,该低的地方低,山峦起伏间十分的养眼。
齐晟那里却是没什么反应。
我正心灰意冷,打算再翻个身睡觉的时候,却见床上的齐晟猛地坐起身来。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翻身坐了起来,问道:“怎么了?”
齐晟沉默片刻,闷声说道:“你过来。”
我的心肝就颤了一颤,暗中咬了咬牙,光着脚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手刚触到那床帐,齐晟的手却是迅疾地从帐内探出,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扯进了帐内。
紧随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待我反应过来,人已是被他压在了身下。
齐晟伸手捏着我的下颌,逼迫我抬高了视线,对上了他的眼睛。
可帐内的光线实在太昏暗,又是逆光,我瞧不清他眼中的神色。
我的心里下意识地反感他这种带有侮辱性的动作,想要挣脱他的手,可又怕激怒了他,索性闭上了眼。
过了一会儿,就感到他的气息越来越近,竟缓缓向我逼近过来。
可眼瞅着就要能碰触到他的唇的时候,他忽地又停住了。
我心里不自觉地有些发虚,再顾不上琢磨什么进度问题,只想着鱼既已吞饵,这回要是叫他脱了钩,再钓怕就是难了。
这样一想,我立刻就下了狠心,双手往他脖子上一绕,自己先贴了上去。
两唇相触的一瞬间,齐晟的身子明显地僵了一僵,然后便似有悔意,竟要撑身离去。
已经到了这一步,我岂容他就这样走了。
我本着亲不晕他也要憋晕他的原则,双手用力地环住他的脖颈,将他的嘴堵了个严实,用自己的唇瓣紧压着他的,辗转厮磨,轻轻吸允,又用舌尖探到他的唇间挑拨勾引,诱哄着他松开了齿关,可就在我的舌尖马上就要探入他的口内时,他却猛地一把推开了我。
齐晟呼吸急促粗重,手臂撑在我的头侧,低下头看我。
我憋了太长的气,已是有些缺氧,只能气喘吁吁看着他,心想这回完了,鱼儿已经脱钩了,他的心里还是过不了那个坎,我都已经这么卖力了,最后关头他还是清醒了。
齐晟的气息渐渐平顺下来,就这样撑在我的上方,冷静地看着我。
我感到难言的尴尬,勉强地扯了扯嘴角,下意识地伸手去遮自己的眼,可手刚到半路却被齐晟挡住了,他忽地用手捏住了我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下来。
这是一个远比刚才更为激烈的吻,毫无温柔之意,只有侵略与掠夺,唇齿交锋,攻城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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