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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一心道长转过头来皱着眉头盯着书宁看了半晌,过了好一阵,才终于想了起来,猛地一拍额头哈哈笑道:“原来是你啊。”
说罢,又拍了拍身边的栏杆大声招呼道:“过来喝酒。”
许是因为一心道长对她有恩,书宁对他有种说不上来的亲切感,闻言也不客气,咧着嘴就过去了,待走得近了,还睁大眼睛好奇地盯着他上下打量。
虽说一心道长的相貌与周子翎和宁照琛相比还有一段距离,但身为一个道士能长成这样已经很不容易的,更重要的是,他浑身上下还透着一股子出尘的仙气,就算他而今抱着酒坛子,两眼朦胧,可仔细瞧着,那也是神仙级别的朦胧,与凡夫俗子们绝不相干。
书宁从善如流地接过酒坛子,抱过酒坛豪迈地饮了一大口,罢了咋舌,“这酒――太绵软了,一点力道也没有。”
一心道长拍着一旁的柱子哈哈大笑,“这道观里头能有什么好酒,有得喝就不错了,小姑娘莫要挑剔。”
说话时,目光又在书宁脸上来回扫过,仿佛在察看什么,微微笑,“你这身体用得还不错吧。”
书宁一口酒险些喷到了一心道长的脸上,抹了把脸,终于缓过劲儿,飞快地转了几个念头,索性笑起来,老老实实地回道:“还行,有总比没有好。”
说罢了,又朝他眨了眨眼,一脸好奇地问:“您都知道呢?”
一心道长道:“我又不是瞎子,那会儿一进门就瞧见你撞进去,又弹出来,撞进去,又弹出来,那小姑娘一会儿有气一会儿没气的,好不吓人。
索性便成全了你,左右那小姑娘也没命了,换了你进去,还省得那一屋子人伤心。”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诡异呢?书宁光是想一想那个场景就觉得不寒而栗。
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狠狠地又灌了一大口酒,喝完了,这才一脸余悸地道:“我本来以为道长们都是嫉鬼如仇,恨不得一见面就要把我打得魂飞魄散呢。”
一心道长看着她笑,眉目间仿佛一片慈悲,“胡说,我们修道之人俱是好心肠,再说了,你又不是鬼,我何必对你喊打喊杀。”
说话时,他明显看出了书宁脸上的惊诧,淡笑着解释道:“你不过是一缕生魂,若不是上辈子修了福,也不至于能机缘巧合地附在那古玉之上,我救了你于我修行也有益。”
书宁虽然还是不大明白鬼与生魂之间的差别,但既然而今已成了人,自然不再纠结于此,只皱着眉头问:“那您可知道我究竟是谁?”
说话时,又扬起眉毛,脸上愈发地生动起来,“我只记得我的名字叫书宁,旁的却是半点也不晓得了。”
“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
一心道长眉目间闪过一丝古怪,尔后又毫不客气地直摇头,“我又不是神仙,哪里晓得这些。
你而今这身体身份尊贵,长得也不错,将来嫁人也必定能择个良婿,小姑娘何必还念想着从前的事,过好现在的日子就是。”
他越是这么说,书宁反倒愈发地好奇起来,拧着眉头直视一心道长的双眼,沉声问:“道长说的道理我都懂,只是――”
她沉吟了一阵,咬咬牙,终于开口,“我听人说但凡是死人,魂魄总要散去,唯有冤死的魂灵才久久不散。
我虽记不得先前的旧事,可这一缕生魂飘荡世间有数年之久,想来临死之前极为不甘,说不准还是枉死冤死的。
若果真如此,俗话说,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我若是连自个儿的杀身之仇都不能报,岂不是白活了这一回。”
她可不是什么良善之人,若是晓得自个儿被谁害了,定要全部讨回来,一心道长想要劝她息事宁人,却是半点也不成的。
见她如此固执,一心道长倒也不多家劝说,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把她手里的酒坛子抢了过去,仰起脖子饮了一大口。
他的动作很是潇洒豪放,酒水从坛子两侧漏出来,撒了一地,书宁歪着脑袋看他,笑。
“道长您说,我是怎么附身在那枚古玉上的呢?唔――难不成,我被害的时候,正好那块玉就在我身边?抑或是,那本就是我身上的配饰?”
一心道长不说话,仰着脑袋继续喝酒。
书宁心里有了数,便不再向他追问这件事儿,又拉着他说起旁的来,“……我今儿来观里是给家里的侄子祈福求平安的。
唔,就是家里头的三侄子,道长兴许听说过,那孩子在京城里的名气虽不大好,人却是极实诚的。”
“倒是听说过。”
一心道长摸着下巴喃喃道,眼睛朦朦胧胧的,一张脸愈发地出尘了,“他怎么了?”
“受伤了,在床上躺着有大半月了。”
书宁一提到宁照琛的伤,脸上就不由自主地带了些担忧之色,“出来的时候我还跟祖母说,指不定能遇着道长,向您求个护身符什么的――”
她眼巴巴地看着一心道长,意图为何不言而喻。
一心道长苦笑,想了想,还是从怀里摸出个东西来扔给书宁,道:“算我跟你这小姑娘投缘,这个小玩意儿你就拿去吧,自个儿戴也好,送人也好,都随你。”
书宁接过东西仔细打量,原来是个桃木小剑,跟她的小手指头差不多大,制得倒是精巧,剑身上甚至还细细地刻了些看不懂的花纹,便是她这个外行,也觉得这玩意儿神通得很。
才欲道谢,一抬头,面前却是早已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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