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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一直以为,他说的‘爱了五年’,是指应殊涵离开那五年,原来是加上了他们在一起的那两年。
我忍不住笑起来,只觉得这个男人今晚看起来特别顺眼——他居然还暗恋过我。
“我问你,在那个生日聚会上,你是不是故意把我灌醉,故意拐我上床?”
他早就喜欢上我的话,那次所谓的‘意外’,也许就不是意外了。
我盯着男人的脸看,果然看到他的耳根子微微泛红,我就像抓住了他的小尾巴似的嘚瑟的,刚想取笑他,他就握住我的手道:“一开始我没有这个意思,但是你一杯一杯跟我喝酒,最后还坐到我的腿上,你要我怎么忍得住?”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我嗔了他一眼,程祁阳又来吻我,我接受着,抱着他的脖子,轻声问:“之前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我们也不会有那么多误会。
程祁阳道:“我怕说你不相信。”
也是,他那种性格的人,怎么都不像是会对谁一见钟情,如果不是发生了这么多事,我也不会相信他从那么久以前就对我有意思。
我认真地说:“现在我相信你。”
程祁阳用额头和我相抵,说出了这个世上最美的情话:“遇到你,是我的三生有幸。”
……
我和程祁阳正式和好,而且我觉得经过了那些事后,已经没有什么事能再把我和他分开。
我们的生活又恢复了以前的平静,还比以前多了亲昵和热烈。
半个月后,阮昱尧告诉我,他要出国工作了。
他第二天要出国,前一天晚上才告诉我,没有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翌日我送他去机场,心里还有些不高兴。
“好了好了,我道歉还不行吗?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阮昱尧一脸歉意。
我不是气他出国,而是气他这么突然,好像是没有把我当成朋友一样,说走就走。
但是反过来想想,他大概就是太把我当朋友,怕我难过,所以才瞒着。
想到这里,我心里也没那么难受了,只是叹气:“怎么那么突然要走了?”
“不突然啊,这是我做了很久的计划了,单单流程就走了三个月,只是之前没有机会告诉你而已。”
阮昱尧微笑,“还生气吗?”
我轻哼了声:“你都要走了,我要是还生气,得多矫情啊?你这次会去多久?”
“三五年吧,去得那么远,总要做出些成绩才好意思回来。”
阮昱尧跟程祁阳一样,都是大家族的子弟,因为他不是独生子,上面还有两个哥哥,所以不用他担负家族重任,他更喜欢靠自己。
这次他出国工作,也是想提升自己的能力。
事到如今,我只能说:“那我就祝你马到成功。”
他爽朗地笑起来:“哈,承你吉言。”
我送他到安检口,他才从手提袋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这是我送给鹿鹿的礼物,你替他收着。”
“为什么要送鹿鹿礼物?”
看盒子好像是首饰?
阮昱尧玩笑道:“我怕他跟你一样,一长大就把小时候的伙伴给忘记了,所以送件礼物给他,他以后一看到就会想起我。”
我忍俊不禁:“我一定每天都在他耳边说你的名字,保准他忘不掉你。”
阮昱尧做出敬谢不敏的样子:“那还是算了吧,我怕祁阳会醋死,回头杀到美国找我算账,我就完蛋了。”
互开了一阵玩笑,分别的难过也被冲散了不少,阮昱尧又拿出一样东西:“这是给你的。”
我说:“我又不会忘记你。”
“所以我没有给你礼物。
这只是一封手写的信,唔,我很久没有写过信,你将就着看吧。”
我拿着那封信,虽然还不知道内容,不过已经感觉到了心意的分量:“谢谢。”
“行了,我该过安检了,你回去吧。”
“嗯,一路平安。”
阮昱尧拉着行李箱走向安检,三五步后,他忽然转身回来,一把抱住我,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我走了,你不许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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