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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他身后,也没带着侍卫,和上次在寺院门口的阵仗完全不同。
他大大咧咧旁若无人坐下来,也不看我,伸手拿过面前的一个酒杯,为自己倒上酒,一口喝下。
我托着腮侧目看他,小声嘀咕:“宇文公子这是打哪儿来往哪儿去啊?当朝丞相打扮成这样招摇过市,也不怕被人笑……”
竟还饶有兴致地梳着辫发。
孝文帝改制后,鲜卑人都改掉了剃发留顶的习惯,只留辫发,并开始蓄发。
朝堂之上官员们都梳汉人的结顶发髻。
只是在民间,普通鲜卑人还是喜欢结辫发,又称为索发。
不剃发了,就全都向后一条条编起,看着倒也精神。
听说南边的汉人都称鲜卑人为“索虏”
,指的就是这一头的辫发。
那辫子大概编得紧,将他的眼角都吊高了两分。
又多了几分邪邪的俊俏英气。
我倒是没见过独孤公子梳辫发。
他竖起指头贴在嘴唇上嘘了一声,笑嘻嘻又斟满酒一口喝干,说:“一直太忙,总是起床时天还未亮,睡下已斜月西沉。
今日看天气好,实在想出来透透气。
不然要憋死在官邸里了!”
原来是乔装出来找乐子了。
说来也真是巧,到哪里都能碰着他。
“那也算是为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我笑话他。
他又自顾自倒酒,说:“大半年没见到你了,最近还好么?金罗好么?”
我笑笑:“都好。”
他未抬眼,说:“是不是暗地里怪我把期弥头遣走,到现在都不让他回来?”
我抿了抿嘴,摇摇头:“总是要以国事为重。”
就算他在长安又能怎样?相对无言的日子过得也凄冷。
他重重点点头:“嗯!
你明白就好。
荆州那地方民风剽悍,我放眼满朝文武,也只有他镇得住。”
我暗暗想,虽是句玩笑话,但若那日独孤公子真的拿我和宇文泰换了贺拔岳的部曲,现在在朝堂之上总揽朝政的会不会就是独孤公子了?不不,再往前推,他会不会毒杀孝武帝?又会不会迎孝武帝入长安?
历史会因为他们俩的一念之差,发生怎样的改变?
我兀自神游着胡思乱想,宇文泰坐在对面亦自顾自地自斟自饮。
片刻,摇摇壶中的酒,竟被他喝干了。
“我都还没喝两杯呢……”
我小声嘀咕。
他笑道:“你又不会饮酒,一个坐在这里喝什么闷酒?走,随我出去逛逛。”
说着就站起身。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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