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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的脸上泛着酡红,兴致正浓。
他把女子抱在腿上,双手在女子身上又捏又揉,惹得女子娇笑连连。
她一边推开男子一边柔声道,“……郎君还穿着衣服,容妾为郎君宽衣……”
说着,她走下地,在男子身前跪下。
她身无寸缕,肌肤白腻而丰腴,美艳的脸上带着谄媚的笑。
她的手柔若无骨,一边替男子宽衣解带,一边埋头下去,亲吻男子肥硕的躯体。
男子抽气。
“美人之恩,果然千金……”
他笑道,说罢,突然将女子捞到床上,翻身压下。
我看到他露出胯间粗硬的物事,一手抱起女子的腿,挺身送入。
我羞臊满面,连忙用手捂住眼睛。
女子的呻吟传入耳中,似痛苦似欢喜,一浪接一浪。
男子嘴里不知说着什么,似乎兴奋已极,声音粗重而浑浊。
我忍不住稍稍岔开指缝,两个赤条条的肉体交缠,映着艳红的锦褥,难以言状的撩人。
我的脸和脖颈已经烫得不成样子,喉咙干干的,身体深处中似乎有什么在翻涌,蛰伏已久,又蠢蠢欲动。
肩膀上传来缓缓的摩挲,一寸一寸,奇异的酥软……我一惊,转头,却是若婵。
她看着我,双眸很近,似笑非笑。
我瞬间有些惊惶,拿开她的手,转身跑了出去。
推开门,一阵清风迎面而来。
我跑到庭院里,太阳光晒在头顶,牡丹花在风中摇曳。
思绪从浑浊中慢慢厘清,我深深呼吸,片刻,那种怪异的感觉慢慢褪去。
一阵轻笑从身后传来,我回头,若婵跟着走出来。
“好些了么?”
她问。
“那室中燃的是什么香?”
我问。
若婵露出讶色,笑意变得更深:“是秘制的情香,阿嫤要带些回去么?”
果然猜中,我再长长地呼吸一口气,让身上的燥热平复下来。
这宅院是若婵的。
琼花观地方偏僻,维持艰难,一年前,若婵给观中捐了一大笔钱,条件是“借”
观后的荒林建别所。
雍州不比长安,地方小,达官贵人们除了聚宴郊游,能去的地方不多。
若婵这处别所地处偏僻,那些想一解私欲又苦于无处可去的贵人能在这里得到满意的招待,却不会暴露于众目睽睽。
“不想你除了伎馆,还经营娼家。”
我说。
“世道艰难,不过为了谋生。”
若婵不以为意,末了,道,“不过你放心,我曾托人几番邀过大公子,可他从不肯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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