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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哗。
堂屋内,本该陷入昏睡的陈展若无其事坐在木椅上,倒了碗酒自顾自喝起来,他眼神清明,脸色如常,哪里看得出半分醉酒的神态。
瞧瞧这曾经说只喜欢他的李朔月,他醉酒不到一炷香,这哥儿就迫不及待同白修文进了屋,做些何事,自然不必说。
他就知道李朔月耐不住半分寂寞,得了空便勾搭汉子,这对奸夫淫夫,真的叫人倒尽了胃口。
“展小子,展小子!
你婶子我来了。”
陈家屋外,刘冬花拎了个小竹篮,兴冲冲往陈家堂屋去。
昨日在清水县碰着了陈展,她瞧见陈展手里拎了两只大肥兔子,没忍住问了声:“展小子,又来卖兔子?嚯,这兔子可真肥,我还没见着过这样的兔子呢。”
陈展道:“两只兔子而已,家中还有,若婶娘想要,明日午时一过,您便来拿一只。”
白得一顿荤腥,刘冬花乐得嘴都合不拢,这会午时还没过,她便急忙过来,早一会晚一会也没什么分别,早早拿到了手才安心。
在屋外看了圈,没见着那只气势唬人的大狼,刘冬花才敢进屋。
堂屋里乱糟糟,酒气熏天,那陈展伏在桌上呼呼大睡。
“怎么还睡着了?”
话音刚落,东屋便传来几声细碎的呜咽,刘冬花眼皮子跳了跳,猫着腰往东屋门上靠。
杂乱的声音更清楚了,刘冬花脸色一变,又回头看了眼陈展,这青天白日的,偷人都偷到他家了,这汉子还怎么睡得着?
她一推,这门就开了。
听见了声,俩人齐齐回头看,李朔月泪眼蒙眬,近乎绝望,白五脸色骤变,直骂晦气。
“嚯!
我说好好的汉子怎么睡在堂屋,原来是叫你们这对奸人给灌醉了。”
刘冬花叉腰大骂,“我还当见了鬼,原来是偷人偷到屋里来了。”
“没脸没皮的小狐狸精,一早我就知晓你不是个安分的。”
“展小子给你吃穿,你便是这样报答他的?”
“白家的,你也不怕展小子醒了卸了你的腿?”
白五脸色变了又变,方才他从屋里翻出几盒膏药,才知晓平日二人花样这般多。
他刚拿出膏脂用了些,才解了腰带,就被人逮了个正着,心头正恼火呢。
张口便骂:“你这老货,赶紧滚出去,没见着你爷爷我正要行事?”
“嘿,你这没脸没皮的三寸小子,还没老娘小拇指长,也敢来骂我?人家的夫郎,什么时候成了你家的?我可没吃过你家的酒,莫不是家中破败的,连桌酒席都摆不起?”
刘冬花瞧见了脏东西,这会正嫌弃着呢,没想到这白五还敢反过来辱骂她。
“我就说怎么给你寻亲这样艰难,原来是个天残小儿,你阿姆叫媒婆把你吹的天上有地下无,原来连三岁的奶娃娃都不如。”
白五急忙提了裤子,面皮涨红,眼中杀意浮现,步步朝刘冬花逼近。
刘冬花后退着继续骂,她将桌上的酒坛子拎起来,一股脑往陈展脑袋倒,朝他耳边大喊:“陈小子,还睡呢,你夫郎都勾搭上天残的白五嘞,滚到你家炕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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