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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时友得了她的话,道:“好。”
薛意浓走后。
几天后,太后果然让小豆子过来传话,“皇后,太后让咱家来告诉您一声,说是要请您过去一趟,商议选秀事宜。”
余时友会意,道:“公公稍等,本宫略作装扮,这就去太后那。”
“好,咱家等着。”
余时友没让小豆子和太后等太久,这就带着一行人过去请安。
今日太后的气色似乎格外之好,一见到她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待她请安毕,招了招手,道:“皇后,来,到哀家这边来坐,哀家久不见你,你瘦了许多,可要好好保重身子才行。”
对于太后的关怀,余时友道:“谢太后。”
依言在太后身边坐下,太后问些禁足时日里过的如何等语,其余人有无怠慢,都可以告诉她,“多谢太后关心,大家待臣妾不错,皇上也十分关照。”
尽管那些人偷懒,以为自己再也出不了头,还时刻想要离开坤园宫,但在太后面前是没有委屈的,她可不想做个有怨气,搬弄是非的长舌妇,那样多讨人厌。
太后见她这样说,知她也是个明白人,也就不说什么。
直接提起选秀一事,“皇后可有什么头绪没有?”
“臣妾第一次执此事,还没有头绪。
如果太后不嫌劳乏,还望指点臣妾一二,好让臣妾办妥此事。”
还知道请示她的意思,看来这禁足是有点儿功效的,至少比以前变聪明多了,太后道:“皇上让你办这件事,自然是信得过你的眼光,只是你再聪明,到底年轻些,经验上难免不足也是有的,何况这次是全国大选,各地各色之佳人,千千万万,确实难选。
不过再难选总有个规矩,这第一是人品清白,出身贫富到是无所谓,性情温和,皇上日理万机,总不能为了一点子的小事,就吵来吵去,那岂不是成了泼妇骂街。”
太后说一句,余时友说应一句。
太后对她顺从的态度很是满意,她像是无意之间提起那样,随意提道:“上次国公府的小姐们过来,哀家见思弦那孩子,到是落落大方,不像其他女子一般扭捏见不得世面。”
余时友道:“莫不是国公府的二小姐?臣妾对她也有些印象,还听皇上夸奖过她活泼可爱。”
太后道:“是吗?皇上对她的印象不错吗?”
余时友笑道:“从臣妾听来,的确是这样子。”
“这样子才好,后宫里头就要多添一些这样懂事可爱的女孩子才好,别一个个都像徐疏桐,那这后宫都快成狐狸精窟窿了。”
此话,余时友不应,任由太后发牢骚去。
太后因为心里有气,说的多了些,见余时友在,也就闭嘴,说了自己几句,“你看看,年纪大了,废话多了,你不要嫌弃才好。
别把哀家的话放在心里,皇上的喜欢总是第一重要的。”
“是,臣妾记得了。”
交代完此事,太后略安。
“哀家拉着你说话,你快嫌烦了,好了,你去做事吧,这选秀是大事,操心的地方多着呢。”
“是,臣妾告退。”
外头知道皇后领了差事,又得皇恩的意思,而且她的一句话,可是能改变一家子的命运。
丞相府为此也受欢迎起来,送礼的都快挤破门槛了,余丞相只是闭门不见。
唯有二子余长庆十分埋汰,认为是天叫人送钱来,不知道收,小心老天爷翻脸,因此偷偷的收了许多东西,又有许多虚应在里头,说是能替他们在皇后面前说几句云云。
除了京城忙成了一锅粥,其余地方亦有忙碌。
好比恭敬王府。
薛轻裘自收到小豆子公公的来信,不免大喜。
这别的时候不好往宫里塞人,这选秀可是个好机会,府下早就找了不少貌美的女子,而且训练有加,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并且还是他最好的武器,最完美的细作,只要想办法把这些人送进宫里,杀掉薛意浓都是易如反掌。
徐幕僚在旁道:“王爷,宫里已经有徐疏桐,何必再添别人。”
他观察入微,已经发现薛轻裘有些地方变得不同了,从过年时节入京回来,薛轻裘对徐疏桐的关注度上升,挂在嘴边的频率明显多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的事情,至少对于徐幕僚来说不是。
“她一个人怕不好对付薛意浓,多派几个人,事情也容易完成,咱们可不能把所有的赌注放在一个人身上。”
嘴里说的好像担心徐疏桐另有打算似的,只有他心里明白,他是不愿意徐疏桐跟薛意浓有过多的接触,上次购买狐裘披风那件事大大的刺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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