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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楚惜情坐在师父旁边“傅道长这几天怎么总过来啊?”
“怎么这样问?”
润心被戳中心事,面色微红,心道终究被徒儿看出来了。
“师父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傅道长表现得如此明白,我想糊涂也装不来。”
上辈子楚惜情看出来后就经常调侃傅远松和师父,这行为本不妥,可是她小孩心性,润心又不曾怪她,因此从未在意。
现在只表现得如前世一样,能有插嘴的机会即可。
“知道了也不能胡乱说,八字还没一撇。”
“我晓得了,明天听说宁俊真人会到场,我都有些害怕,师父呢?”
润心晓得宁俊多半对这件事是不满的,自己跟傅远松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心中暗叹一声,却见楚惜情一脸积极地出谋划策“那师父明日可要好好表现,不能让他们小瞧去。”
“就你瞎操心。”
润心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对徒儿的话很赞同。
第二日梳洗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古朴的簪子犹豫着是否带上,楚惜情眼尖地认出来其为逍遥居的主人所赠,簪子朴素大气,又造型灵巧,跟师父的气质很贴合,否则逍遥居主人也不会送给自家师父。
“这簪子好看,师父就带上吧。”
楚惜情捧着脸做欣赏状。
润心也不再犹豫,挽上了那根发簪,带着徒儿去了诗会那边。
这日,因为宁俊会来,大家的心思也不在流水诗会上,而是想要一睹元婴祖师的风采。
润心情知这种场合一般元婴修士是不会参加的,这次来十有八九就是冲着自己,到底是考量还是劝自己知难而退立马就能知道。
宁俊慢慢走了过来,目光扫过润心,最后停到她的那根簪子上久久不能回神。
楚惜情一直偷偷观察宁俊,发现他在看师父的簪子,便明白逍遥居主人所赠果然非俗物。
“各门派人才辈出,近日一见果然如此。”
宁俊说了句场面话。
早有华格堂的弟子替他引座倒茶,有些相熟的弟子上前行礼问好,润心原不认识宁俊,只远远站着,傅远松见状便将她引了过去,跟自己一起行礼。
宁俊头也不抬听傅远松说润心是他最近结识的好友,并没有像上辈子一样冷嘲热讽,而是淡淡说了一句“润心姑娘既不是第一次来华格堂,一切还请自便。”
这话说得不咸不淡,让知道内情的人都诧异不已,楚惜情心道那根簪子居然真起了作用。
“师父,我与润心。
。
。”
傅远松正准备一次说清楚,毕竟流水诗会本来就是变相的相亲会,他正好禀明师父。
“你们且好好游赏,我先回去了,远松你是否有事跟为师说,过来吧。”
宁俊及时打断。
傅远松没意识到师父是故意的,跟上前去了,润心心道宁俊必然要为难一番,自己不能因为惧怕就后退,于是便要一起跟上。
宁俊回头望了润心一眼“润心姑娘先请避开,我与徒弟有私事要说。”
话已至此了,润心不好继续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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