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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宫挥舞着弓箭,在坝上做着誓师大会。
在新宫的宣传下,那些旗本已经近似疯狂了,以为水冲下去,那些该死的联军就像小鸡仔一样的任你屠杀,流淌在这个民族的嗜杀血液沸腾,哪怕是管神显灵,估计也要奋力砍杀了。
(管神:注解的那个管原道真的简称,相关有介绍,有兴趣的可以看看)。
而那些暴民在新宫的游说之下,拿起了工程用的耒耜,铲子等工具叫嚣起来。
这时一个晴信走了过来,露出了一脸惊讶,不过片刻之后就显出了一副老好人的面孔:“织部佑大人,您好像也要把我的子民拉上去与那些联军作战了。”
晴信点了点在开誓师大会的新宫,向我抱怨道。
“哪里,哪里,您的领民当然是您的,我只是要求新宫向他们诉说一下这几天的奖励。”
见到晴信满脸的笑容,我还是下意识的产生了畏惧暗暗想道:“鬼才是您领民,这些不是你,信浓抓来的奴隶么,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晴信看了看懦弱的我:“那么织部佑大人,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利索的走了开来,不过在晴信转身后,我又与那个老人双目对视,很快老人就消逝在了武田的军中。
“他是谁呢?”
我陷入了沉思。
“前阵预备完毕……中阵准备完毕……后阵开始压阵。”
前进,藤孝熟练的操纵着军队向东面走去,不过临行之前嘱咐沼田大概在明日的晚上掘开堤坝放水。
就这样,大部队开始了向东前进。
毕竟旗本队就是旗本队伍,除了少数在上几次的河越援救中受伤的人以外,大部分人精神饱满,不过这些代价就是吃饱饭了。
对于这个物资贫乏的年代来说,这个或许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次日,凌晨我们就快要到达了河越城附近,不过因为是奇兵的关系,我只能选择在高处扎寨,让部队好好的休息迎接晚上的到来,倒是晴信的部队快速的注入了河越城。
这几日,河越的附近成了联军的游乐会所,除了必要的笼城兵力以外,商人,妓女都出现在了军队之中,这样的暴民军队基本上毫无几率可言。
连所谓的太田道灌的后裔,太田资正也懒散起来,每日也复合着那些上衫两家和足利。
至于躲在城中的北条和武田正在睡觉,大部分兵力还是原封不动,不过一小部分的土堆已经修筑好了,彻底来抵抗这次所谓的人工洪水。
战况就在这么奇妙的情况下开始了。
傍晚的时候,雨突然下大了。
像泼,像倒。
我匆匆的走出了军营,附近的积水已经浅浅的可以到脚趾头了,大地在振动,我连忙抽出珈玛提督的望远镜,山洪咆哮着,像一群受惊的野马,从山谷里狂奔出来,势不可挡。
军营里面,旗本惊醒了。
人们翻身下床,却一脚踩进水里。
不知是谁,惊慌的喊了一嗓子,一百多号人你拥我挤得向高处跑去。
但,一尺多高的洪水已经开始在路上跳舞,顺着河床的下面像东边走去。
沿路的小桥在顷刻之间就给吞没了,只留下那一点点的残渣。
巨大的水流顺着河道像河越扑去,顷刻之间,河越城的城下町淹没了许多,连河越城都在岌岌可危。
拍打着不是牢靠的天守,因为战争的关系町下的人民倒是没有几个了,不过城中那些惊慌失措的北条军和武田军也显示出了混乱,整个河越沸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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