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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村口,李烬之一路向东北方向驰去,全无半点犹疑,像是知道该走哪条路。
许暮归默不作声地紧随其后,心下不免哭笑不得,只觉连日来一直莫名其妙地跟在人身后东奔西走,却至今也不知自己在做些什么,前景更是浑如这无边的雨幕般,一片浑浑噩噩的渺茫。
脚跟未稳之前,也只能如此了。
许暮归暗暗提醒自己,深吸一口气,打点起精神追上两步问道:“将军找我,可是想问秋将军这几日状况?”
李烬之斜睨他一眼,微微一笑,点头道:“听说自她离开泸中你便一路跟着?”
许暮归点点头,当下便自闯出泸中起,将孙乾攻城、夜袭显营,及至其后普丘城外的见闻皆原原本本说了一回。
李烬之静静听着,面上殊无表情,直到许暮归说完,嘴角才露出意味深长的一抹微笑,问道:“往事对此番事变可曾说过什么?”
许暮归略一犹豫,暗瞟他一眼,迟疑着道:“秋将军说,这次的事,背后除了楚大人,只怕还有另一路人。”
“哦?”
李烬之笑意更深,问道,“她可说了是谁?”
许暮归想了想,答道:“她并不曾说,只说不难猜。”
“是么?”
李烬之轻笑出声,回头如有深意地望着许暮归道,“的确不难猜。
只是有一点她说错了,并没有什么两路人,从头到尾,不就是你一人所为么?”
许暮归大吃一惊,在马上狠狠一颠,几乎被震跌下去,慌忙追到他身侧急声道:“将军何出此言?!
我……”
“你不是也得是。”
李烬之好整以暇地伸伸背脊,打断道,“楚颃是王爷结义兄弟,又是楚家要人,他若叛主,不仅于王爷名声上不好,对楚家也不好交待。
他如今人也不见了,没个对证,他背后究竟还有几多牵涉,咱们也不清楚。
因此眼下王爷断不会轻易动他,可井天这档子事明摆着是有内鬼,这罪名得有人担下来。
你说,除了你,还有更合适的么?”
许暮归哑口无言,愕然瞪着他,心下又惊又骇,面上更是血色全无。
喘息良久方勉强回过味来,见李烬之似笑非笑地垂着眼,忽似在黑暗中觅到一丝光明,忙深深行了个礼,哑声道:“还望将军、望将军做主,在王爷面前开脱几句,属下定不负将军大恩。”
李烬之满意地一笑,略微缓下马速,长长叹一口气,悠悠道:“这事把你推出去顶罪,本是最简单的处理方法。
只是当初是往事留下你,你这次也算帮过她,看在她的面上,我也不能就这么看着你枉死。”
许暮归见果有转机,心下先渐渐定了,口里自是忙不迭地千恩万谢。
李烬之拍拍他肩膀,接着道:“王爷心里已有了拿你开刀的意思,单凭我空口白话,他未必会听。
但是只要你愿意去一个地方,便自然会有人保你。”
许暮归忙问:“哪里?”
李烬之微微一笑,缓缓道:“永安,朝廷。”
秋往事骑着马,不辨方向地一路疾驰,只想远远离开,再不要与这想不明理不清的纷纷扰扰沾上关系。
雨水打在脸上,麻木中似乎带着些刺痛,扎得心底微微地痒,仿佛在火上燎着。
姐姐临死的面容满满地塞在脑中,却不敢去看,不敢去想。
周围似乎很黑,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费劲力气地狂奔,却无论如何也寻不到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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