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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贤弟,时安把药拿回来了,你看这样吃行吗?”
刚把自己泡到浴桶里的苏言,听到这话,眼看着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江贤弟!”
宁晔推门进来,看到泡在水桶里,只露一个头的苏言,带着歉意道,“抱歉,打搅小兄弟沐浴了。”
嘴上这样说着,却一点出去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又向前走了两步,将手里的药方递给苏言,“你看这药方可行?”
苏言听了,看看宁晔,对着宁晔伸出手。
水雾缭绕中,宁晔看着那只毛发旺盛的胳膊朝着他伸来,眉头几不可见的挑了挑。
苏言拿过宁晔手里的药方,看着上面的药名,神色认真又无比平静。
少时,开口,“不瞒宁大哥,这药方,我除了看出上面两味药挺贵的,其他连药性都不清楚。”
苏言说着,将手里的药方递回去,“其实,我就是一赤脚大夫,也就会看个风寒咳嗽而已。
所以,对宁大哥的药方实不敢多参与意见。”
“江贤弟过谦了。”
“不是过谦,是事实。”
苏言往身上撩了撩水,看水雾更浓,顺便拂去滑落肩头的头发,看着宁晔道,“宁大哥要一起洗吗?”
苏言这问话出,屋内静了一下。
少顷,宁晔温润的声音才再次响起,“还是江贤弟先洗吧!
我随后再洗。”
说完,对着她笑笑,转身走了出去,并贴心的给苏言将门关了个严实。
看着关上的门,苏言不再靠在浴桶壁上,身子往后挪了挪,低头,扫一眼自己高耸的胸部,看着自己身上被烘的发红的肌肤,眸色凉凉。
本刚好的水温,因宁晔的闯入,又加了热水,水烫的肌肤隐隐作痛,但却生出足够的水雾。
升起的大量水雾,闷热不透风的空间,让她胳膊上那人造的毛发不至于穿帮,也会让本就哮喘发作的宁晔感到不适。
为掩盖女儿身,苏言不吝让自己受点罪。
只是,这个宁晔看来确实不是一个君子。
从嘴上客套着,却一点不客气的住到她家里来。
到现在,不经同意,径直闯到洗浴间。
种种行径都可肯定,这位貌似彬彬有礼的贵公子是个伪君子!
他住进来和闯进来,定然都有目的。
只是,他意欲为何呢?苏言一时猜不出来。
不过,十有八九是不怀好意就是了。
心存善意的人,一般都不吝释放自己的善良和好意。
只有心怀鬼胎的人,才会遮遮掩掩躲躲藏藏。
理智认定宁晔绝非什么善人。
可心里,对他却一点不排斥,甚至隐隐还有些欢喜。
那不时窜起的悸动,让苏言十分怀疑,原主与宁晔是不是有奸情?不然,难道是她发情了?
不可能!
她就算是荷尔蒙激素上升,也不会对着一个刚见一面的人就骚动。
苏言洗着澡,脑子转个不停。
另一边,宁晔从洗浴间出来,走到外面的摇椅上重新躺下,拿过时峰手里的药放入口中,缓解胸口的不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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