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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你这宅前的阴煞之气挺重,正好多留一日把它破去,不过,人还是我自己找吧,你把你的心意换成钱给我便是。”
张凌云一字一句的说道。
“好,好,没问题,没问题。”
钱老大满口答应着。
一会功夫,饭菜摆满桌,张凌云的肚子早已饿的不行,顺手把道袍往腰带里一掖,大模大样的往正中间的位置一座,甩开腮帮子开始大块朵頣起来,钱二狗凑到张凌云身旁,低声道:“小神仙,这活交给我吧,也算我的一点孝心。”
张凌云边吃鸡腿,边用眼睛斜了一眼钱二狗,“你?”
见张凌云看向自己,钱二狗的脑袋点的和小鸡吃米一般,其它吃饭那几个小伙子,也附合着钱二狗,说钱二狗的木匠活,是村里出了名的,这么一说,张凌云便放下顾虑,“那就麻烦你跑一趟了。”
“不麻烦,不麻烦。”
钱二狗如表决心般加快吃饭的速度,吃完后招呼其它几个年轻人,一起上了山,钱老大家的事也处理的差不多了,明天钱多银一出殡,事情也算周全了。
他们走后不久,张凌云也吃饱喝足,他站起身,悠悠当当的来到院中来到棺材旁边,清了清嗓子,想了想曲调,大声道:“钱施主听清,今天我便为你念上三遍《度人经》,‘说经一遍,诸天大圣同时称善,是时一国男女龚病,耳皆开聪。
说经二遍,盲者目明。
说经三遍,哑者能言。
……’”
张凌云一手拿锣,一手拿根木棍,大模大样的在钱多银的棺材前面边划着什么,边跳起了大神,嘴里的《度人经》按着台湾某位歌星的腔调,哼哼哈嘿!
还别说,这样一哼唱,这经念的顺当多了。
“咦,小师傅,你在这呢?”
张凌云刚跳完一遍《度人经》,热了热身,还没过瘾,钱老大从门里走了出来。
听到钱老大的声音,张凌云停下脚步,见钱老大拿了一个红布包过来。
“小神仙,这有些钱,是我孝敬尊师的,还请您收下。”
张凌云接过布包,用手一惦,“嗯,小道替为师谢谢施主了,看施主宅心仁厚,日后必大富大贵。”
“啊,谢谢小神仙,谢小神仙。”
听张凌云说完,钱老大嘴里忙不迭的说道。
“咦,对了,钱施主,还有件事,我看这灵堂之内煞气郁结,还是叫人把灵棚拆掉吧。”
听说要拆灵棚,钱老大一百二十个不愿意,自己的兄弟还在这躺着,这要拆了,这人怎么办?
张凌云看出钱老大的顾虑,说灵棚上的松枝什么的撤下,用块布遮上便可,接着把其中的利害说明,钱老大一听,句句在理,便找人开始拆灵棚。
灵棚拆掉之后,张凌云又让钱老大在灵堂前摆上祭品,等一切布置妥当,张凌云又开始边念《度人经》边跳起来。
正当张凌云摇着脑袋就要把《度人经》的第三遍哼唱完时,脑子里微微一阵发晕,耳边的风声四起,头脑中那块纱巾又出现了。
张凌云吃了一惊,刚想张大嘴喊叫,却发现自己只能张嘴“唱”
经,别的话根本说不出来。
张凌云稳了稳心神,这次他看得透彻,脑海里的那块纱巾如新娘子头顶的盖头一般,只是颜色是灰色的,并且中间那个太极阴阳图,又开始转……
“这,这玩意怎么又出来了?”
张凌云心里惊诧,嘴里还机械的哼唱着《度人经》。
就在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张凌云眼前又出现了那团阴煞之气!
不对,不对,它怎么会动?
晕,它怎么朝我这里来了?
张凌云本能的想躲开那团阴煞之气,可脚却如灌铅一般无法移动,眼睁睁看着那如烟雾般的气体飘过来,一丝丝涌进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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