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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这是嗯是累,还是不累?
是她的僵硬,她的误解,还是因为紧贴着有了自然反应,缘由不可追溯。
总之,原本睡意浓着的人也睡不踏实了——
嘴唇蹭着她头顶的短发,额头。
在棉被里的那双手不太安分地扫除着所有障碍,或是扯开,或是丢掉,或者直接用膝盖顶出去,落到chuáng下手表磕到chuáng头发出了声响,他才察觉自己什么都丢下了chuáng,却忘摘表。
怕磕到她。
他俯身汹涌地亲着她,两手反到背后扯开表,丢去桌上。
抓住她的手压在自己光着腰后时,他还在反问这里是不是太随便了来不及停下,只是到处摸索她的手,一根根手指摸过去,找到无名指。
一个小小的尾戒褪下,套上去。
初见。
我爱你。
嘴唇濡热地在她耳边蹭了好久,卡了半晌也没说出来,那三个字太重了。
她:不行不行,你停停,你摸我腿,它怎么在发抖?
他喉咙发gān:
她:等等你先和我说,和别人有过没有?
他:
真想掏出心给她看。
那里边除了她还能有谁。
检边林嗓音磨人得不行,哑声问:这里,对吗?这里
她被问得装哑巴,羞得想推他下chuáng,这种事怎么还开口问啊
他手肘就在她脸侧,枕头被压下去一道痕迹,喉口发紧所有要命的陌生的细微末节的触感都在疯狂地表达她是他的。
太真实,却像是梦。
后来检边林没太控制住把她弄得直哭,慌着抱起来,心疼得要命。
初见靠在他光着的上半身,疼得一身虚汗:这chuáng一直响
检边林看她这样子就只剩心疼了,哪还顾得上别的。
他从chuáng脚捡回长裤套上,用棉被把初见裹得严严实实地抱回到腿上搂着。
移不开目光,瞅着她,眼睛被水浸过似的亮。
寂静中他低声说:我想结婚,初见,我真想结婚。
初见感觉自己耳膜微微震动着,仿佛蒙了一层水。
见怀里人没应声,他手臂收紧了些,怀里人还是没出声,他开始拨开被子,初见胸前一凉,找回魂,死命拉回被子嘟囔着冷。
他也不吭声,抱着她,紧搂着,抱着。
初见被他折腾了两个小时,身体有种无法言说的钝疼,不舒服,坐了没多久就迷糊糊的,头一顿顿打起了瞌睡。
顿得狠了,再惊醒。
检边林还坐在chuáng边沿抱着她,看着她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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