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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终食尽,付水沫揉了揉圆鼓的肚子,同魏宣道行:“魏兄,切记不可行房事。”
“哈哈哈哈,付兄勿念,魏某听你的便是了。”
魏宣此时喝得也有些醉意,摇摇晃晃间被手下搀扶着将付水沫送出了屋。
待见到付水沫走后,他恢复成了之前冷峻之色,转身看向了传香。
“殿下,冥界判官并不在这,您大可放心说话。”
传香环顾了四周,对着他禀道。
“很好,我们刚刚用膳之时,他在吗?”
“也不在,奇怪,我以为他去趟冥界会很快回来。”
传香有些疑惑,但并不觉得这事可以放在心上。
“殿下,这付水沫留在身边也是个麻烦,要是我动用了魂力,他们定会发现。”
“你放心,等他治好了我自然会放他走,这段时间你低调些就行。”
“不过,不知殿下刚刚所说的与我…”
传香试探性地瞧眼说着。
“不过在他面前做戏罢了,你自知我只有表现得越风流才能隐着我的本貌。”
魏宣冷冷地回答,“以后只要你跟在我身边,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但你可别做出像你姐姐那样的事。”
魏宣内心清楚得很,他留着付水沫最大的缘由就是去制衡这猫妖。
此刻的传香还是那梨花猫,而真正传香的神识早已被这猫妖逼在了原本的梨花猫体内。
所以张炽烈带走的是有着传香神识的梨花猫。
“那是自然…”
传香虽知道魏宣并不喜她,但听见他口中所述的真言依然有些失落,魏宣仍然是那个对谁也不会放下戒备高高在上的皇子,哪怕曾经她在姐姐闺房中目睹过他卸下伪装的一面,也不过是匆匆一逝。
“这次铲除那滕漱安,你功劳最大。
说吧,想要什么赏赐?”
传香听见魏宣这话,失落的内心又有些微微而漾,她也不想顾及其他便道:“跟在您身边就是最大的赏赐。”
魏宣叹了口气,动情之人必是麻烦,以前是滕漱安,如今是这梨花猫。
他对此间所生之事也有所后手,只要付水沫在的一天,他就不用担心这传香会对他采取什么举动。
对于传香,他也更倾心于利用付水沫这步棋。
弃车保帅,他魏宣做过许多,到时弃了这传香也无碍。
“既然是这样,以后滕漱安的位子你就好好坐稳,别再像她一样做出险些误了大事的举动。”
“一切都听从殿下您,您放心,我与她不同,殿下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你知道就好,下去吧。”
魏宣朝着传香挥了挥手。
他看着传香退出了屋内,往后依靠在床沿,仔细想着如今终于可以睡一个好觉了。
自从命人除了滕漱安,她总会寻着他的梦找来,让他不得安宁。
正纳闷之际,已被梨花猫上身的传香暗自寻他告诉了真相,原来这世间真有鬼魂之说。
看着梨花猫身上的魂力肆意而为,魏宣暗自生意想将她拢在手中,这往后将是他对付敌手的一把利器。
而当务之急就是除去惊扰他许久的滕漱安。
梨花猫一直都在滕漱安耳边耳语,灌输世间男子的不忠不义之事,激怒了她的怨恨,生生放纵她随意杀戮。
而此刻已成厉鬼的滕漱安并无理智,只能不断地杀戮解怨。
她使唤着梨花猫上身传香,靠着勾魂曲将这些多情男子一个个缠至屋内挖心而食以解怨恨。
怨念越深,滕漱安在生死薄中冤魂的名字就会越往前排,这样有朝一日,他们就会盼来冥界判官将这滕漱安魂飞魄散。
这日来的很快,魏宣配合着梨花猫的剧作安排逢场作戏,假意被勾魂曲引住,实则给冥界判官指路,终是除去了滕漱安。
而如今,迎春阁早已被冯才识破,不再是曾经信息笼络的据点,这传香留在这不过是敷衍她给她一个曾经的承诺。
魏宣细细在脑中敲响着,下一步该是借这付水沫之手除去传香了。
他思量着,唤了身边的领头,在其耳边语了几句,面颊突携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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