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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迷糊糊听到那么一句,还没等问出口,就感觉到一方炙热已经冲了进来。
我闷哼一声,双手使劲抓了一下男人的背。
而他显然并不觉痛,身下的动作半点儿没停。
以往我们两个在这种事情上很有默契,也极有规律,一周两天,每次晚上都折腾到大半宿。
自从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之后,我们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炮友关系自然随之结束,偶尔几次亲密,也不过是所谓的“情势所迫”
“水到渠成”
。
但说实话,那些水到渠成实在是小概率事件,什么时候能遇上,能不能遇上都很难说。
那情况就有点让人郁闷了,干巴巴地看着却不能名正言顺地吃,放谁身上谁都不乐意。
最初的微疼过后,身体很快适应了这样的冲击,慢慢地也生出应有的感觉。
不过我心里想着事,就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陆敬修在床上向来强势又霸道,不光在身体上把我折腾的要死要活的,连我走神的时候也不放过,捏着我的下巴让我对上他沉黑的眼睛。
我疼的咿咿呀呀地叫,他倒是很快松了手,接着低头在我嘴唇上咬了一下。
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哼,就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男人。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心想着我这是大人不记小人过,先原谅你一次,等到享受完了我再跟你算账。
只是享受完了,该算的就不是这笔账了。
我趴在陆敬修的胸膛上,明明累的不行,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他看上去也不困,大掌在我的背上下轻抚着,估计想的不是什么正经事。
趁着这会儿还没干柴烈火烧起来,我轻咳一声,准备跟他谈谈“正事”
。
“你说,我们两个现在算什么关系啊?夫妻肯定不是,那是合作伙伴?可是哪有合作伙伴像我们这么样动不动……动不动就做这种事的?”
我边说边戳他的胸,想让他给出个答案。
他那么聪明厉害的,这点小问题想来难不倒他。
只是陆敬修闻言却没什么兴趣的样子,他握住我作乱的手,接着一手揽住我的腰,将我压倒在了床上。
我:“……你别耍流氓啊,我在很认真地跟你探讨问题呢!”
什么人啊这是,能不能尊重一点别人啊!
陆敬修闻言倒是顿了一下,他的瞳眸依然幽深至极,说话的时候嗓音也是低磁的不像话:“脑袋里每天想的都是些什么?”
我:“哎哎哎你把话说清楚啊,我都想什么了,我想的都是正经事!
哪像你,大晚上的跑到单身女青年的家里,几句话没说完就把人往身下压,要说不正经,你才是最不正经!”
我气呼呼地说完,完全没发现身上男人的目光已经变了。
“单身?”
他俯身凑近了一些,声音愈发低哑。
我没由来地有些紧张,虽然根本没有什么可紧张的:“……是啊,我是……单身啊……”
陆敬修又向我的脖颈处近了近,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喷洒下来,我浑身瑟缩了一下,接着不着边际地想,不是吧,他该不会是要咬死我吧。
事实证明,我的直觉还是挺准的,起码猜对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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