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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你想的那些……不可能！”

“我、我想什么了！”

何莉莉心虚。

“你当别人傻？你那点心思，谁看不出来？”

方姨无力道，“你以为，你上高中时，我为什么要把你送到寄宿学校去？还不是因为你老往曹阳曹斌跟前凑，司令不乐意了，敲打了我。

我要是不送你去寄宿，我连工作都没了……”

何莉莉显然惊呆了。

方姨又道：“你想留在这边，曹阳当然能办到。

这对曹阳来说，是多大点事？可是他把你弄到汾市去了，为什么？你不想想吗？”

她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疲倦，为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儿操碎了心。

屋里安静了片刻，忽然传出何莉莉呜呜的哭声。

“凭什么！

凭什么！”

她哭着说，“我哪比不上别人了！

我也是正经二本毕业的大学生！

您辛辛苦苦的用自己的双手工作，我们哪比不上别人了？”

“凭什么那个情妇的孩子能像个大小姐似的！

她妈妈连工作都不会！

会给别人当二奶！

不要脸！”

“您告诉我，她是不是司令的孩子？她要是司令的孩子，我服气，我认命！”

方姨呵斥她：“你胡说什么！”

“您告诉我，她到底是不是！”

方姨沉默了下，说：“当然不是。

她要是司令的孩子，以司令的为人，早接回家里来了，不会等到现在。”

何莉莉倔强道：“那她凭什么！”

“我们这样辛辛苦苦靠劳动养活自己的人，反倒不如她个情妇的孩子了！

她凭什么踩在我们头上！

不要脸！”

“你别胡说！”

方姨呵斥她，“夏柔什么时候踩在你头上了！

都是你自己胡思乱想！”

“主楼给她在装修房间！

曹家把她安排到南华去上学！

南华那是什么地方！

权贵子弟学校！

是她一个情妇的孩子该去的地方吗？她凭什么能得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