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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详自己的新武器应该算是种享受,用手指拨弄着韧性十足的刺身,便宛如自己回到幼年时代玩着最好玩的玩具,让我不能释手,几乎罔顾了所有人的呼唤。
我有点想明白过来为什么我喜欢这个样子的武器了。
小时候姐姐替我削过一把木剑,与其说是剑,倒不如说是短棍更好,两边刃的部分都是圆,前面也是圆滑的。
因为姐姐怕我用有刃东西伤到人。
姐姐说,哪怕是木头的锐利也会伤到人,平时不要用这些尖的东西对着别人。
而且剑身也很细,我记得没几天就断了,姐姐说她是故意的,这样就算我无意中打中了别人,也是木剑断而不是别人伤着了。
思绪越展越远,我还记得当时我和姐姐又要时,我是看着姐姐做第二把的。
姐姐这把似乎削得更像真剑,削完后,还不厌其烦地用糠皮替我把上面打磨干净,却一不小心还被木刺扎破了她的手,我还记得当时姐姐揉手蹙眉却还挂着笑脸对我的样子,让我很心疼不安。
紧接着后来姐姐手上的伤口化脓,人也发了高烧,大病了一场,为此我把那把木剑扔掉了。
可能现在在老屋的什么地方还能找到。
不过从此后我就再也不玩木剑了,所以我再也没找过,如果找,那就得找那些蜘蛛网最密的地方了,不过实在想不起来家里有这样的地方。
同来的人先行离开了,当我说要和他们一起走时,却惹得老师对我发了脾气,因为他们和我已经说了让我先留下,怎么我就在场居然都没听见,肯定是我又走神了。
对此,我当然没有什么好辩驳的。
三个长辈诡且诡秘地叨咕了半天,最后刚刚被教训了一通的我决定睡一会儿。
“子睿,你居然坐着都能睡着?”
老师很惊讶而且颇有深意地问我。
“我看暂时没什么事,我就先睡一会。”
我的脸皮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
“你是不是在我大哥的课上经常睡着?”
“是。”
我厚起脸皮决定承认,反正以后也不用上课了。
“你个混小子。”
老师有些哭笑不得。
“这也好吗?说明子睿在他的老师的保护教诲下,他感觉到了安全。
我教他的时候,他就从来都不睡的。”
师父带着怪怪的口吻和别样的恶趣味在嘲笑着老师。
我都感觉不出师父的心里是喜是怨。
结果,没谈起几句正事,几个老顽童又吵了起来,而我也有自己的事情干,所以我决定不参与他们的争吵。
“我们吵架你也能睡着?”
三叔对我的惫懒显然达到了佩服的境地。
“小睡以消残酒。”
我很自然的打了个哈欠,毫无愧疚之感。
“他们都走了,和我们说说你的想法?”
三个长辈很恶劣且饶有兴致地带着笑容看着我。
“当然要娶她了,现在的问题就是怎么娶她,怎么让我娶她成为无可厚非。
但是如果她今天还不回来,我就一定得去找她了,别真的她真的嫁出去了,负了父母之约,岂不是大大的罪过?”
“看看,我说吧这个傻小子果然满脑子银铃,什么都想不到,好了你们都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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