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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放心,清纾只想知道二哥的腿如今怎么样了。”
容清纾从容延朗怀中掏出那枚印章,浅笑盈盈地看着他。
“来人啊,来人啊!”
人都被藿蓝清走,尽管容延朗扯破了嗓子唤人,都没有任何人闻声前来。
此时此刻,他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容延朗的眸中满是愤怒,只是容清纾不予理会,转头吩咐藿蓝道:“藿蓝,脱!”
“是。”
容延朗被止住了穴道,根本动弹不得,掀开衣摆后,裤子轻而易举就被藿蓝撕碎了,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
“容清纾,你想取我性命,给我个痛快便是,不必如此羞辱我,毁我清白。”
容延朗恶狠狠地瞪着容清纾。
“二哥放心,清纾从不伤及无辜。
虽然二哥也算不上是无辜之人,但好歹也是清纾的亲人,清纾断不会下此毒手。”
“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清纾如此行事,也是为了诊断二哥腿上的旧伤到底如何了。
医者面前不分男女,二哥不必如此介意。”
容清纾耐着性子解释,看容延朗依旧是一副被人凌辱的小媳妇模样,不由得坏笑道:
“况且,与二哥行过房事的女子,有如过江之鲫,身上哪处没被看过。
如今清纾不过以医者身份为二哥诊治,只看二哥右腿,与飘儿等人相比,不过是小巫见大巫,二哥如此害羞,清纾此刻都要怀疑,二哥的那些风流韵事是真是假了。”
“容清纾,你真是不知羞耻。”
容延朗的面容红得能够滴出血来,不知究竟是气的,还是羞的。
天知道,其实容清纾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嘴上说,医者面前无男女,可她又不是正儿八经的医者,还做不到一视同仁啊。
她清楚地感觉到脸颊似有火烧,外表的镇定都是装出来的,她这还是第一次看男子的腿。
容清纾在容延朗的大腿处按了按,突然开口问道:“这里有感觉吗?”
“容清纾,别拿你的脏爪子碰我。”
容延朗怒道,若非被点了穴道,他整个身体都会被气得颤抖。
“二哥,你可不能讳疾忌医,若我没猜错,每每午夜梦回之时,你的右腿都疼痛难忍。
这些年,你遍寻名医,都无法根治。
清纾可是你最后的希望了,若是不配合,过不了多久,你这条腿,便真要废了。”
容延朗咕哝着嘴,声若蚊蝇道:“那附近都没感觉,靠近膝盖的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堵塞了筋脉,一碰就疼。”
他见容清纾对他的症状如此清楚,这些他从未对他人提及,对她的医术也有了几分信任。
容清纾确定了筋脉受阻之处后,不再耽误时间,让藿蓝把那套茨竹金针给她。
原本她还担心容延朗不好说话,没想到他这么担心自己残废,“看来,这些年来,二哥没少被腿上的旧疾折磨。”
“容清纾,你要干什么?”
容延朗看着容清纾手上拿着比绣花针粗多了的金针,说话的声音都有点颤抖。
他连绣花针都怕,遑论这么粗的金针。
容清纾此刻没有再搭理他,施针之时需要凝聚精神,不可分心,这是对医术的尊重,也是对患者的负责。
一旁的藿蓝见容延朗就要尖叫出声,立马伸手捂住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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