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今年的气候忽冷忽热,很反常,但入了蒲月,却也认真地热起来了。
晨光里,已有农户挑了菖蒲、艾叶来卖。
艾叶苦涩的辛气经暑热逼发与巷子里的粽叶、碱水气息混合着,让走在上班途中的人感受到了端午节的喜气。
艾叶的气息,我是这样的熟稔。
过去每年端午前,外婆都要带我采摘。
那时她还年轻,六十多岁的年纪,一张脸经了岁月的刀,轮廓却显出一种柔和的妩媚。
我们蹲在堤岸边的草丛里,外婆小心地拉扯着艾根,那些隐藏在板结的泥土底下、属于泥土本身的湿腥气随着草根被解放出来。
更有些小虫子,被我们惊动了,急急从草丛里拖着丝线往下坠。
我拿着一截草秆,将泥穴里钻出的几只黑蚁引到高处的草秆上。
开始,它们显得极安静,沿着草秆向上攀爬,但很快它们慢了下来,愈接近顶端愈惊惶,它们转动着触须,显然,它们感受到了危险,第一只折回了头,然后一只只掉转头做出返回地面的努力。
但我将草秆搭成一个个陷阱,令它们一次次徒劳……我带着每个孩子游戏时天性里的执拗与不自知的残忍,我完全不明白彻底离开地面对它们意味着什么。
我在前年曾与友人游天柱山,下山时,我没有说服友人。
坐在缆车上,我又一次因两脚不能踏在实地上而举止张皇。
在这点上,我想,我和那些蚂蚁一样。
像古希腊安泰俄斯不离开地面,就能从大地母亲那里源源不断地获取力量,而踩在坚实的地表上是这样令我心安。
田野,对于一个孩子,尤其对一个生长在城市里的孩子而言充满着诱惑。
形状各异的野草、稀奇古怪的虫子,我叫不出它们的名字,但它们令采艾成了兴趣盎然的事情。
十岁那年,我被一只蚱蜢迷惑。
它有着丑陋的土褐色身子,但飞起来,张开的翼翅却呈现出漂亮的朱红与鲜绿色。
它飞不远,总在不远处落下,诱我扑着它,不觉中走到了草丛深处。
然后,它消失在红褐色的泥土里。
我立起身,发现自己陷在草丛里。
艾草的气味在我四周弥漫,我甚至于觉得它们开始渗入我的肌肤。
那一刻,我突然有种幻觉:仿佛四周的草壁就是我的世界,而我已经是一只小小的蚱蜢。
我四处张望并慌乱地呼喊着外婆,但我的视线被四周的草打断并阻隔,我听到我的声音亦仿佛被草丛分割成无数碎片,像回声一般脆弱,我不知道它们能传出多远。
穿越到了二战德国,却只是个小小的伞兵中尉,没背景没靠山,难道要随历史大流在不列颠吃鳖去克里特挨揍到俄国挨冻蹲诺曼底挨炸?不,壮志雄心今犹在,何惧身后留骂名。从军事菜鸟到战争大虾,罗根在短短几个月内完成了常人无法想象的蜕变。震惊世界的敦刻尔克之变,举世瞩目的英伦大战,呼啸苏俄的巴巴罗萨,下一个目标?罗根曰英美俄算什么,老子要用麾下的强兵,打造一个大大的帝国!...
六年前,因为一个无心之错,她遭逢家变,连累母亲郁郁而终。六年后,带着罪魁祸首的迷你版的可爱宝宝再次回归。我要你,还有你!他看着眼前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小孩,指着他旁边的女人,信心满满。叔叔,我们娘两你要不起那就试试看?他皱眉,却又眼角含笑...
大明正德年间,君臣博弈文武相轻阉党弄权厂卫相争。身为穿越一小民,是随波逐流浑噩一世?抑或是力图奋进彪炳春秋?波橘云诡,风云变幻,权柄美人,敌国之富,尽在锦衣风流!纵横长河帮荣誉出品...
不甘不甘,我不甘!我自知无依无靠,我蜷缩在角落,我不惹任何人,但你们为何欺我?为何辱我?在我尊严上撒尿。沉默我沉默我一直在沉默!我不愿意屈辱,我不愿...
一个是末世异能强者,一个是心狠手辣的君王,强者相遇必有一伤??某女喂,别过来,再过来我不客气了。某君邪魅一笑呵呵,是吗?朕倒要看看你是要怎么个不客气法?...
极品小姨与我同居的故事。灯红酒绿,爱恨情仇。唯有真情,方能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