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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朴和紫苏坏坏的笑着,熟悉的样子和自己以前恶作剧时一模一样,李雩知道这回真的指望不上他们了。
女人的心思还真是难懂!
为了刘贵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一转眼说变就变了!
难道就因为那轻轻的一个吻吗?想起这个,李雩似乎还能感觉到那柔软的双唇,还有淡淡的如兰似麝的香味……李雩摇了摇头,再好也是麻烦呀!
……难道……她也象狐狸精一样想要站在自己身边,她也想当神吗?……要怎么才能告诉她,当神其实一点儿也不好玩!
当神比当人累多了,可怕多了,如果能够选择自己宁愿还是那个小流浪汉……
正烦恼着,刘贵他爹和两个兄弟刘波和刘涛也带着钱纸香烛进来了。
胡大娘见到他们好没意思,收拾起东西便打算出去,到了门口停了下来说:“刘老爹,我家迎春和刘贵的婚事……”
刘老爹忙接过话说:“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配不上迎春,这桩婚事不提也罢!”
胡大娘难过的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李雩却分明听见她的心里在说:“迎春呀迎春,都怪我糊涂!
到如今想必是人人都知道你疯了,都想躲着,是我害了你呀!”
胡大娘不知道自己的女儿也已移情别恋,还以为她仍是为了刘贵寻死觅活。
她思忖着刘贵虽然有些轻浮,但在这么一个民风纯朴的小村子里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悔不该反对他们的婚事,把唯一的女儿给逼疯了。
胡大娘二十五岁守寡,好不容易把刘迎春拉扯大,她要是有个好歹,胡大娘真是不想活了。
胡大娘走后,刘老爹也带着他的两个儿子跪了下来。
李雩心想,刘贵是不是又闹别扭了?全是他惹来的祸事,真心不想理睬他啊!
过了很久刘老爹才欲言又止地说:“神啊,是我们有眼无珠,您老大人不记小人过,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刘贵他……他回来后不吃不喝的,还以为是为了和迎春的婚事,结果他说对不起大人您……他……他……羞死人了……只有你才能救得了他,我给您老磕头了!”
说着带着他两个儿子连连磕起头来,他们的头磕在地上咚咚作响,才两三下就头破血流了。
李雩看着不忍,飞到庙里把他们扶起。
三人看不见李雩,只觉得有一股力量托着自己,再也磕不下去了,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三人诚惶诚恐,刘波取出三枚铜钱说:“雩爷,我们凡夫俗子参不透天机,若是舍弟有救就请给个重卦吧!”
说着刘波祝祷了一会儿,在他掷出铜钱的一瞬间,一紫一黄两道光射了过来,他得到了三个阳卦。
李雩回头一看,厚朴和紫苏就站在自己身后。
李雩心想,他们两个还真会找事给老子做,连刘贵那个臭小子也要我管!
“刘迎春的事没办法,赖上老子了!
刘贵的事是你们应承下来的,我可不会插手。
还得把奇门循甲练好,我可不想到云梦泽去送死!”
说完这句,李雩也不管厚朴和紫苏答不答应,转身便要回结界去了。
厚朴无可奈何地说:“好,这件事不劳老爷您,我们办总行了吧?”
“老爷,多亏了胡大娘和刘老爹的香火,你的伤全好了,我没有看错吧?”
女孩子家看得很仔细。
李雩因为推掉了刘贵的事心中得意飞得潇洒轻盈,一时忘记了装模做样,却被厚朴看了出来,连忙猫着腰“哎哟”
“哎哟”
一声接一声地叫唤着。
这个样子实在太假!
太滑稽可笑!
厚朴和紫苏摇摇头,老爷是个赖皮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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