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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给她得瑟的!
上这儿蹦跶,想显摆给谁看?”
漆雕烟儿恨得咬牙切齿:“不见!”
又轻飘飘地加了一句“什么时候才能永远看不见……”
王嬷嬷发出声干咳。
漆雕烟儿醒神,就要让人挡回去。
王嬷嬷制止,与她一番耳语:“恰好太医在……如果传出去……”
漆雕烟儿原本晦暗的神情逐渐变得有亮光,赞许地点点头。
吩咐太医先回内室服侍,这边摆好姿态等着许如凉。
片刻后,许如凉带菲湘进屋,一身浅紫小裙衬得她脸色红润,可爱又俏皮。
却也更扎漆雕烟儿的眼。
许如凉浅浅福身,神色与动作皆十分敷衍。
漆雕烟儿怒从心起,适时接到王嬷嬷的眼色,这才生生克制。
松开拳头,伸手虚托许如凉,关切地道:“外边天气闷燥,你又不在自己屋里歇着,到处乱跑,万一又累病了可怎么办?”
又……又……
许如凉疑惑,这话从何说起?
她以前不常走出清心居,最多也就去金水阁。
小时候经常生病倒不假,但都不是累的,而是莫名其妙突然病的。
不过自从菲湘来照顾她之后,她就没怎么生过病了。
外公和父王正是为此才特别看重菲湘。
略作回忆,再分别看看菲湘和漆雕烟儿的神情,许如凉大致确定,毒妇在抹黑她——说她不娴静,常生病。
可在场都是府里人,毒妇出言抹黑她,有意义吗?
无意间顺王嬷嬷的视线掠去,就朝向了内室。
思忖片刻,明了,大约此刻内室里有外人,极有可能是太医。
又是太医!
前世毒妇母女就联合太医做假供诬陷她。
许如凉不由地心生警觉。
此番毒妇不动声色地把她经常生病归因于她自己累着,是想洗白什么,还是想铺垫什么?
从前她不愿深想,但经历过迷香和鸩毒的洗礼,她还能不多想吗?
心念电转,不过间隙工夫。
她抬起头来,亮晶晶的眼眸子直直地锁定漆雕烟儿的双眼,说道:“我担心冲弟,一心就想先过来瞧瞧人醒了没,倒没在意日头正盛呢。”
漆雕烟儿被她盯得极为不自然,干笑着道:“你有心,但也要分个轻重不是?”
“我省得的,”
许如凉道:“夫人放心吧,早前得益于宫里太医们为我精心调养,身子已经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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