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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时亦声音很冷,没有一点温度。
安昌泽没想到他会向他们这边走过来还听到了他的话,只能讪笑着回道:“就、就是会说一些不好听的话,我也是为了阿久好。”
盛时亦却只是冷冷地勾唇道:“为了她好,那我倒是不知道安医生哪里打扮的喧宾夺主了,安董跟我说说?”
这条裙子是他亲自给安久挑的,就是知道她对衣服不在乎,看在她给他送早餐的份上,才勉强对她网开一面。
这条裙子除了面料好、剪裁合身,并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就是一条普通的白丝绒长裙,连大牌都不算。
只是穿在安久身上被提升了格调。
安昌泽被盛时亦怼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却也只能道:“是我说话不当了,我只是关心阿久,盛总还请见谅。”
盛时亦没再看他,只是转身离开时,丢了一句话:“上次安久的订婚宴,你二女儿打扮的像只花孔雀,倒确实是很遵从你的家教。”
话音落下,盛时亦便走远了。
安久也没再看安昌泽的表情转身离开。
只有安昌泽站在原地一张脸羞愤交加。
看安久那边没什么事了,明菁才收回视线,不再关注。
可就在她要往旁边走的时候,眼角余光却瞥见陆聿正在看她。
陆聿唇角勾起,眼中一抹看好戏的神色。
明菁担心自己看错了,又再看一眼,却见他已经跟旁边朝他敬酒的人说起了话。
她收回视线,可却还是不由多想,总觉得在他眼里看到了意味不明的含义。
然而,不等她再想下去,就听不远处任菲琳的声音响起。
任菲琳在看到安久的瞬间,记忆和火气就一起涌上来了。
盛时亦她动不了,也不会再喜欢了,但是害她落到这个境地的安久,她不会放过!
任菲琳怒气冲冲地走到安久面前:“你竟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安久看着任菲琳,没说话,眼里只有不解。
任菲琳觉得自己一腔热血都扑在了冰上,她更生气了:“你这是什么眼神?”
安久只淡淡道:“我为什么不敢,我们之间难道还有什么事吗?”
任菲琳:“!
!
!”
她记恨了快三个月,结果人家轻飘飘地压根不在乎当初的事。
任菲琳指着安久:“都是因为你,我被派去汉城监工三个月,我每天都记着你,结果你竟然不把我当回事?!”
安久只淡淡道:“我们只见过一次,既然事情已经结束了,你也为自己的行为买了单,建议你还是忘了我。”
周围人:“......”
是他们想多了吗?
任菲琳听着安久这番话,忍不住瞪眼:“你别跟我打马虎眼,你这说的什么跟什么啊。”
说着,她就要上前,却突然看到不远处和别人站在一起的盛时亦眼中的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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