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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昏晓打完江离止,情难自禁,蹲下身就哭起来,放声大哭起来。
她真的难受死了。
什么狗屁尊严自尊她都不在乎了,她只想哭只想发泄。
夜越来越黑,街边的路灯悉数亮起。
不知道是不是下雪的缘故,路上行人并不多。
江离止站直了身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给林昏晓撑着伞。
林昏晓哭的很伤心,听着哭声就让人心酸而心疼。
江离止微闭眼,长吁口气:真的有些恶心自己,恶心自己曾经的混蛋行为。
风很凉,在外面站的久了,风吹过时,江离止不由自主的打个冷颤。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昏晓哭累了,起身站起来,朝前继续走。
江离止看看她,撑伞安静的跟在她的身后。
走几步,昏晓停住,看江离止,语气淡淡的,说出的话却硬硬的:“我恶心你恶心的要命,所以别跟着我。”
江离止看她,没说什么,只是递上伞去希望她拿着。
昏晓没接伞,恨意满满的看一眼江离止后,转身继续走。
江离止真的没跟上去,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她,看着她的瘦削的背影在路灯下拉的很长很长。
===
外面的雪飘飘洒洒的,林奚下班回家后,身上带了一身的雪。
叶文玲一面抱怨他怎么没打伞,一把老骨头了也不怕冻坏了。
一面很紧张的给他脱外套,顺便拿来干净的羊毛衫套在他身上。
叶文玲已经做好了饭,给林奚换好衣服,叶文玲督促他去洗了手,俩人坐下来开始吃饭。
吃着饭,林奚突然来一句:“宴深今早主动申请去新加坡任职。”
“嗯?”
叶文玲看他,重复问一遍,“宴深主动申请去新加坡任职?那他跟昏晓分手了?”
林奚点头:“分了。”
程宴深申请说去新加坡的时候,顺便告知了林奚,他跟林昏晓分了手。
听闻程宴深跟昏晓分手,叶文玲叹口气:“这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这次公司危机让公司差点破产是真,但是也让程宴深看清楚了公司遇到危机时,他那种一穷二白的小子根本无能为力。
哎,宴深也算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跟昏晓分手,应该是想明白了昏晓跟着他不一定能幸福吧。”
看看窗外的雪,叶文玲突然有点烦躁,“宴深跟昏晓分了手,也不知道昏晓能不能受得了。”
想要跟昏晓打电话慰问下,看看时间已是十点,还是放弃了,“昏晓也许睡了吧,明天我去看看她好了。”
叹口气,叶文玲继续絮叨,“我是真的很喜欢离止那孩子,如果昏晓跟离止在一块就好了。
只是不知道离止能不能看上昏晓,也不知道昏晓失恋后多久能走出来。
哎,想想他俩分手后,也一堆头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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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雪下的并不大,但是因为昏晓在雪地里呆的时间比较长,潮起很大,她回家的时候,全身已经湿漉漉的,头发也已经被吹得凌乱的没了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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