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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氏忙陪笑道:“这不是见惠儿媳妇身边的丫鬟偷偷摸摸的,所以才叫她过来问清楚。”
孟林冷道:“那你问清楚了没有?”
吴氏答:“这不是还没有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林喝道:“没有查清楚你就冤枉人?!
你以为我孟家世代为官,你就能随意定人罪论?”
“老爷!
我绝无此意!
少不得让惠儿媳妇回去就是了。”
说罢伸手要去扶孟林。
“别!”
孟林忽然抬手将她甩开,喝道,“既然是命案那就报官!
也省得你日日心里都觉得旁人欠了你似的,非要整垮一个你才满意!”
“不用报官不用报官!”
吴氏忙道,“不过死了个丫鬟,不必大动干戈。”
“作死的贱妇!”
见吴氏还要上前,孟林又一甩袖将她推开,“你纵容你的儿子我不管,可别来作践惠儿!
什么污泥臭沟里的出身也想给我孟家人做妾?!”
说这句的时候,孟林眼中迸发着恨意,旁人都听得出来孟林这话明着说那死去的晓霁,暗着却指吴氏自个儿。
吴氏自然不傻,也知孟林话中有话。
她隐忍道:“老爷这话说的过分了,容儿也是你的儿子。”
孟林忽然冷哼一声:“纵欲贪婪!
为非作歹!
我就是因为有他这样的儿子才觉得羞愧!”
“老爷!”
“从今儿起!
你不准再给惠儿拨什么丫鬟过去,他想要什么人伺候,总有老太太惦记着,就不劳你操这份心了!”
说罢,摔帘而去。
少顷,孟惠和姜成瑾忙都跟了出来。
孟惠忙问:“父亲近来身体如何,父亲想去哪儿?不如儿子跟瑾儿陪您一块过去。”
孟林顿了顿,这才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二人一眼。
少顷又看了看姜成瑾,忽然道:“平日里多去老太太屋里走走,学些管家的事儿。”
就只撂下这么一句,孟林便离开了。
并非他不愿与孟惠这个儿子亲近,而是孟林原本就不擅长如何表露心里的情感。
实际里孟林最牵挂的还是他跟故去妻子的儿子孟惠。
只是每每看见孟惠,他就会想起故去的钟蕙贤,心里头挺不是滋味。
想着,心里愈发烦躁,孟林又往沈氏房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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