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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江凡忙碌的时候,跟着媳妇回到家的周扒皮,总觉得哪哪都不自在。
这人就是贱,陈富贵不追究他的责任,他反倒觉得心里有些堵,感觉像是被人给玩儿了。
“媳妇儿,你说陈富贵真伤得那么严重?我就敲了他一棍子,他就起不来了?我看他往自己家跑的时候,挺来劲儿的啊。”
胡梦手上动作一顿,横了周扒皮一眼,“咋的?凡子是学医的,他还能骗咱不成?要我说啊,这次也就是陈岚不跟咱计较,不然的话,咱这个家非得垮了。”
说到这里,她又忍不住伸手用力在周扒皮身上掐了两下,恶狠狠道:“我警告你!
往后你要是再敢动手打人,咱们就一拍两散!
我胡梦说到做到。”
周扒皮吃痛,扭了扭身子,挣脱开胡梦,他得再去看看,太不对劲了。
从来只有他周扒皮玩弄、敲诈别人的,哪能让人骑到他脖子上来了?
“周波,待会儿太阳下去点了,你去咱妈那儿把闺女接回来,都玩了十来天了,也该回来了。”
周扒皮闷着脑袋想事,久久没有回应,胡梦加重声音:“听到没啊!
让你待会儿去接闺女。”
“哎呀,不着急,我还有事,等这两天过了再去接。”
周扒皮说着就往屋外走,“我在屋外头转转,这心里头有点不舒服。”
胡梦看着周扒皮的背影嘀咕道:“你打了人反倒是你不舒服了……”
周扒皮出了门径直朝着陈富贵家走去,他得看个明白。
还没等他猫进院门呢,就看到陈富贵叼着烟、提着裤子悠哉悠哉从屋子侧面的厕所走出。
草!
这他娘的叫情况严重?
周扒皮刚想冲进院子找陈富贵说道说道,就看到陈岚从堂屋走了出来,“你要死啊!
凡子不是让你这几天不准抽烟吗!”
“赶紧进来!
你这幅样子要是被人给瞧见,传到周扒皮那里咋办。”
院门外猫着的周扒皮越听越气,还真他娘的是在诈老子!
这狗日的陈富贵!
还有那个江凡,什么大学生,就是个无赖!
想着进去找陈富贵说理,又怕到时候胡梦找了过来。
想了想,周扒皮暂时先退走了,不能明面上来了,得在背后悄悄弄他们!
在周扒皮眼中,江凡也不是什么好人,为了两间破房子,竟然联合陈富贵一家来诈他。
一个小娃子竟然算计到我头上来了?
呵呵,你不是要建诊所吗,我看你怎么建得起来!
一条恶狗,就这样盯上了陈富贵一家以及江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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