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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跪倒在碑前。
我心疼地看着精致的旗袍下摆被洇染上大片的血污,恨不得能抬手糊鬼妹子一巴掌:败家娘们,你知道现在一身好料好手工的旗袍要值多少钱吗?!
碑面依旧没有任何字迹,只有那张帅得惊天地泣鬼神的傲娇脸,正冷清地镶嵌正中。
“九倾……”
鬼妹子根本不顾及我这个身体正主的思绪起伏,犹自哀哀念叨。
这梦内梦外演得这么真真切切,我倒真有些糊涂了,突然有点怀疑自己应该不只是在做梦,可能真的被这女鬼拖进了“魇梦”
?!
太爷爷的手抄本里有关于“魇梦”
的解释,意思是说人在阳气低的时候,容易被鬼拖进特定的梦境里各种折腾,但搞不好从此就会一觉不醒永困魇梦。
不过九倾帅哥呐,为啥你家妹纸要附上我的身体化出魇梦去找你呐?!
约会不是只要两个人就行了嘛,本姑娘并不喜欢被强行灯泡化啊!
我苦中作乐地脑补一出才子佳人阳阴两隔的艳美爱情故事……不对啊,既然九倾的妹纸能附身于我,岂不是说明她也是个死人?
既然两位都已作古,难道没能在地下团圆,反倒是阴阴相隔了吗?这特么也太不符小言书必须happyending的设定了,差评!
眼前突然升起一片殷红的光亮,万道细针般直挺挺地刺进眼瞳,避无可避。
我惊慌地抬起头,吓得差点尿湿小内裤。
路两侧蓦的血浪涛天,涌起数十米的血墙疯狂地冲上石路,重重地拍向白色孤坟,将它囫囵吞没,只有莹亮的无字碑始终能从血涛中探出头来。
似已烫成一块烙铁,血水刚沾上它就“嗞溜”
地化成一缕缕冲天而去的血雾。
碑身始终保持晶莹洁净,而坟周已是血气冲天白雾遮目。
“你,来做什么?”
阴冷的男声带着不耐烦,当空朗朗响起。
哦也,苦情戏的鬼男主真的被妹纸用苦肉计给唤了出来,可我感觉他带来的气息绝非是与情人相会时该有的和煦温柔,而是肃杀的阴寒怒意。
还有……等、等等,这个能让耳朵怀孕的磁魅男音是?!
蓦然,我一头黑线地眯起了眼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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