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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张氏抬臂,霍然一指连晃:“此人,还有他那个什么朋友于信,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的确,一开始我仰慕他相貌文采想要认识一下这位连晃公子,那个于信说他有门路,便跟我要了十两纹银,帮我引荐一面。
呵,这位连主簿,原本一副清高孤许的姿态,听到我是寇家主妇之后就换了一副面孔,对我嘘寒问暖,言辞挑逗,又叫我闺名汝兰,又给我写情信,说什么一见情钟不能自拔,夜思梦寐辗转反侧的,就那个破话本,他写一章便主动跑到我府上,借着请我过目的理由,说些爱慕我的情话。
我的确动心了,我当时觉得这人才貌双全,还是个难得的深情男儿,一时心软,就委身于他了。”
“你说谎!
明明是你下药我才……我才……”
连晃双目猩红,显然是对寇张氏恨到了极点。
寇张氏瞥了一眼连晃,嫌弃道:“下药?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吧连晃?那天只是普通的酒水而已,就你下面的能耐,不用药都撑不过一刻钟,我还没兴起就软下去了。”
“寇张氏,高堂之上,注意言辞!”
卫章平一拍惊堂木。
“大人,民妇句句属实,连主簿确实不行,但民妇呢,也是个愚蠢心软的女子,”
寇张氏眼中闪烁着泪光:“民妇被他所骗,丈夫不在,民妇就把他当做依靠,以为能当个长长久久的伴儿……”
“你不守妇道还想和奸夫长久?”
卫章平冷冷道:“不知廉耻!”
“呵,天底下,男人三妻四妾,怎么没人说他们不守夫道?自从我二十岁嫁入寇家,一次房事也无我那丈夫也是个无能货色,我难受,难受啊!”
寇张氏高声喊道,嗓音像是有两片生了锈的铁片在互相刮着,嘶哑尖利:“连晃之前,我每晚都睡不着觉,心里就像是有火在烧,念经冷水统统不管用!
就算他是贪我的钱财敷衍我又能怎样,只要有个男子愿意睡在我身边,抱着我,陪着我,对我说些好话,我就算是明知他在骗我,我也心甘情愿。”
“拿着丈夫的钱接济奸夫,你还理直气壮了。”
卫章平面色冷得能滴出水:“《开明律》明文,若是夫妻二人有任何一方坚持想要和离,另一方不得拒绝,你既然移情别恋,和离就是了,通奸却是犯了刑法,何况你还杀了寇员外。”
“我没杀他,我就是知道他死了。
他留信给我,说是如果他三日内未归,书房又遭了窃,必是身遭不测,让我把他交给我的一样物什寄送到什么佛寺,还他一个公道云云。
他死了正好,我也懒得理会他。
不过,和离?大人您说得轻巧,我一个女子,又无一技傍身,离了寇府,能去哪?大人是命好,生了个男儿身,才能坐在上面当太爷,我一个女人,没有背景也没读过考学的书,父母为了嫁妆便二话不说将我嫁了出去,我能做什么?和离?一条死路罢了……”
寇张氏豁出去了,索性一吐而尽,说完了斜坐着,摆弄衣襟上的绣花。
她昨晚一言不发没有招供,也就没有收走她的发饰换上囚服。
谢如锦看向徐瑜,眼中带着一丝忧虑。
徐瑜眼神一凝,不动声色地站起身来,走到寇张氏身旁,先从她手上拔下一支发钗,再问:“寇张氏,那封信和寇员外交给你的物什,你放在哪了?”
“死人的东西,我嫌晦气,烧了,至于他给我的东西,就是你手上这个了。”
寇张氏摸了摸发髻,有点奇怪地问徐瑜:“你拿这个干嘛?”
徐瑜手指转动那支发钗,鎏金蚀刻成的凤纹,造型大气高贵,是宫廷制式,并非是寇员外这种人能够所有的。
“那信上说的佛寺,可是城外不远的慈佛寺?”
“是,就是那座,那座荒寺据说还有鬼魂出没,老寇这个人也神神道道的,这么些年来,就算是在自己家躺着,也穿着衣服藏着匕首,这次回来突然大发善心,说要给寺里的大佛贴金,结果佛也没了,他也没了。
大人,我和连晃的事我认了,但我没杀老寇,虽然他这么些年来一次也没和我亲热过,但他对我不错,对我父母也不错,是个好人,我本来便想,要是他回来就把事情和他摊开来说,他要打便打,要休便休,我和连郎在一起,死也心甘情愿,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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