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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媳妇干不了村长。
孙狗蛋抓着车把呼噜噜的朝着马福全家冲去,一直骑到马福全家门口,才扭头对着村部的方向瞅了一眼:“我的个乖乖,村长果然是一号人物啊,这他娘的跟评书里的吕不韦有啥区别?”
心中敬佩如斯,孙狗蛋也没敢耽误,一脚踹在二八式自行车的车撑子上把车支起来,紧跟着就抖擞了一下精神,朝着廖春兰家的小卖部走了过去。
走到了门口掀开了帘子,孙狗蛋才发现今儿个的小卖部竟然没开门。
这天才擦黑,村长媳妇干啥去了?
孙狗蛋的心里一阵好奇,撇了帘子沿着院墙绕了一圈儿,紧跟着就来到了廖春兰见的正门口。
看着虚掩着的大铁门,孙狗蛋也没多想,站在门口喊了两声,直接推开门走进了廖春兰家的大院子。
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孙狗蛋知道马三傻子肯定带着自己如花似玉的媳妇出门了,这会儿的廖春兰除了堂屋似乎也没别的地方去。
屋里头也没看电视亮着啊。
孙狗蛋好奇地探出头去,伸手推开了堂屋的房门,刚要对着里面喊两声,忽然听到一声声老猫发情般的叫唤声从里屋传了出来。
我的妈呀,这是在干啥?
孙狗蛋的眼珠子一下子瞪大了,带着几分好奇,他悄然将自己的身子骨压在了墙上,迈着小步子朝着廖春兰住的里屋走了过去。
难不成在背着村长他老人家偷人?
孙狗蛋捧着狂跳的心脏贴着门缝朝着里面一看,一双狗蛋大的眼珠子顿时瞪得爆圆。
我的妈啊,这骚娘们在屋里弄这事儿呢!
孙狗蛋的心一下子沉了起来,眼看着廖春兰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正撑在床脊上,手上一根顶花带刺的大黄瓜不知道怎么就裹了个透明的套子,正对着廖春兰自个儿的妙处使劲儿的弄着呢。
光弄也就算了,这廖春兰一边弄还一边儿抱怨呢。
“姓马的你个王八犊子,也不看看你那软香蕉一样的东西能让老娘舒服吗?还是这东西来劲儿,只要老娘有手,这辈子就能舒坦!
当个女人咋就这么难呢?俺下辈子一定托生个男人,弄遍村里的娘们才舒服!”
听着廖春兰一声声京片子一样抱怨声,孙狗蛋的眼珠子一下子就红了,想要趁机冲进去给村长媳妇一个好看,可是一想到自己这么做说不定就要被马福全打断这条狗腿了,那心里的难受劲儿别提多重了。
他娘的,不行!
村长是俺的恩人,没有马村长就没有日日暖炕头的婆娘,俺不能这么干。
冲着满头大汗的脸擦了一把热汗,孙狗蛋知道自己不能再看下去了,飞快地对着自己身下涨起来的狗东西抓了两把,他转过身去走到门口,平复了一下起伏的心情,冲着里面用破锣一样的嗓子口喊道;“嫂子!
嫂子在家吗?在家吗?”
“在在在,喊你娘的喊!”
正在兴头上的廖春兰猛地听到孙狗蛋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整个人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恨恨的拽出身下的大黄瓜,一把撇了上面的油套子,想要起身穿上鞋出门,却感觉自己的两条大腿就像是火燎了一样的难受。
不成了,看来以后俺得找个没人的时候再弄。
掰着大腿坐在了床上,廖春兰随手抓了条毛巾被裹在自己的身上虚掩了一下发红发涨的身子骨,冲着外面的孙狗蛋喊道:“进来吧,嫂子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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