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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秋帏过去,只见乡试榜单上出现了荣桓的名字,却仍是没能寻到他的半个踪影。
某天傍晚,书房的门被急促的敲响。
“大公子!
大公子快去看看吧,夫人她……夫人她怕是要生了!”
疾奔来的小厮上气不接下气的知会道。
“你说什么!”
司徒赋拽开书房的门,三步并作两步朝着他的住处奔去。
“夫人她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这还不足月,这可怎么办呀……”
小厮心疼的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给司徒赋报着情况。
“你闭嘴!”
司徒赋焦躁的喝斥那小厮一句,心烦意乱的闯进了屋中。
这个房间,是司徒赋自大婚之后,第二次进来。
手忙脚乱的几个丫头婢女,满头是汗的产婆,半床殷红的血已经滴到了地面上。
司徒赋心中自责不已,几步奔到床前,望着他娘子那张苍白无色的面容,紧张的叮嘱道:“娘子,没事的,别怕,没事的!”
娘子苍白的嘴唇抖了抖,滚落两行泪水,虚弱的回道:“赋郎,你终于肯来看我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洞房花烛夜你还叫着别人的名字,可是我……”
“别说了,娘子,别说了,是我对不起你!”
司徒赋心中十分揪痛,他自认虽是风流不羁,可从未欠过别人什么,如今却欠了一个又欠一个,怎能不令他满心沮丧。
“大公子快出去吧,这里是产房,不是你该进来的,你这样会让娘子分神!”
产婆急急的催促道
司徒赋被赶出了屋中,只能在门外焦躁的走来走去。
忽然,跑过来一个小厮,直跑到司徒赋跟前,小声的说道:“大公子,小的寻到荣公子了,并与他约好,此时他正在后院的巷子口那里等着你。”
司徒赋一怔,转头望了一眼屋门,蹙紧了双眉吩咐道:“你让荣公子先回去,留下住处,就说我明日再去寻他!”
小厮难为情的回道:“荣公子说,他只有几句话要同大公子说,而且……明天他就要进京备考去了。”
“你!
!
!”
司徒赋更添焦躁,又望了一眼屋门,咬咬牙狠剁一脚,便跟着小厮急匆匆去了后院巷子口。
夜街高悬的灯笼下,白衣素冠的荣桓长身玉立,平静的注视着突然从后院门中仓惶奔出来的司徒赋。
许久不见的两人,突然面对了面,却各自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满心慌乱的司徒赋最先开口,却是吩咐一旁的小厮道:“你去夫人那边守着,一有事情,马上过来通知我!”
小厮应声去了,司徒赋回过头来,望着几乎没什么变化的荣桓,强打精神的笑道:“荣桓,好久不见……”
“听说你娶了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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