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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文霞好奇地问:“你说的是?”
“一本学术期刊,一本属于学校的、能够随时刊发学校最新研究成果的学术期刊。”
说到此处,徐生洲叹了口气,就算他只是个刚踏进学术的新人,也知道一个刊号有多难得。
有多少人梦断于此,抱憾终身?有多少单位久经挫折,还在苦苦申请?有多少学会成立多年,还在以书代刊?
“我们有啊,就叫《神州科技专修学院学报》!”
陶文霞语出惊人。
徐生洲瞪大眼睛:“有?怎么可能?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它刊发乱七八糟的东西,被勒令停刊整顿了。”
“啊?”
陶文霞苦笑着解释道:“其实咱们《学报》创办挺早的,早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就发刊了。
那时候申请刊号还比较容易,最开始是为了发表老师、学生的论文。
后来赶上‘文学热’,就刊登诗歌、散文、小说之类的文学作品。
再后来‘文学热’退潮了,加上咱们学校名气一直不响,没什么人投稿,干脆就专登学校的新闻、校领导的讲话。
前些年刊号紧张,投稿的人多些,但都是为了评职称的,不少是抄袭剽窃的,还有一些是医疗类软文,结果去年被人举报,就被勒令停刊整顿了。”
“立即改组《学报》编辑部,由我任主任,李特任副主任,重新招聘编辑,然后全力配合上级部门整改!
只要保留刊号,罚款多少我们都认!
此事关系重大,立刻、马上去做!”
以前徐生洲觉得这所费拉不堪的学校,除了脚下的土地,其余都属于负资产。
现在看来,它在人世间挣扎求生四十年,无论混得多失败,至少它还活着,没准儿在哪个角落里就留着一笔厚重的历史遗产等待继承。
都说“破家值万贯”
,现在徐生洲信了。
在神州科技职业学院的每一天,徐生洲都觉得艰难而充实。
艰难,是因为有那么多的困难需要他去解决,那么多的陌生事物需要他去学习,有那么多看不顺眼却又无法改变的东西需要他去适应。
与此同时,看着原本破落的学校在自己的努力下一点点改变,变得逐渐亲切和熟悉,却又觉得无比的充实,让他颇有种乐不思蜀的感觉,直至九月中旬接到成德如院士的电话。
老爷子的语气很温和:“小徐啊,最近身体怎么呀?”
“劳老师您惦记,我一切都挺好的。”
徐生洲有些心虚,毕竟开学已经有些日子,自己名义上还是京城师范大学数学学院的全日制硕士生,却一直赖在金陵,还被院士亲自打电话过来催问,就好像上课看小视频被当场抓获,真的是尴尬不已,“就是最近手头上有些事情,忙得昏天黑地的,都忘了时间。
好在事情已经进入正规,过几天就回去向您报到。”
老爷子笑道:“不着急、不着急,先把你手头上的事情忙完。
按理说,你的水平在那里,你自学的成绩也在那里,很多课确实不用上,自己看看书,说不定比上几门课的效果都好。
但有些课还是要上的,不然可能会影响毕业。”
“是、是、是,谢谢老师您提醒。”
“你研究的代数几何方向,我不大懂,可能给不了你什么指导,只能在生活上多点帮助。
对了,你研究生入学报到还有奖学金的事,张院长都安排人帮你办好了,到时候你直接找他签字就行。”
“谢谢老师!
谢谢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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