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筠爷和我一起凑了过去,只见书最下面放着一张白纸,仔细一看,纸上用蓝色的马克笔写了几个怪异的文字,重复的写满了这一张纸条。
我看罢就是打了一个冷战,这字不是面具上写的契丹文字吗?我皱了皱眉头,警察把纸拿到了一旁,只见这张纸条之下还放着一张纸条,这纸条十分怪异。
本来白色的纸,底子用红色的马克笔涂抹成红色,纸的正当中用蓝色的马克笔依旧写着面具上的几个契丹文字。
我伸手就像拿过红色的纸条看一看有没有什么玄机,手刚刚伸了过去,只见身旁的警察用手制止了我。
“同志,请不要破坏现场。”
我点了点头,可一回头经过警察的身边我的脑袋就是一阵寒意,冷汗从我的头上落了下来。
筠爷也有走到了书桌之前,看了看桌子上面的纸条,皱了皱眉头。
“两位同志,你们知道这纸条上面文字是什么吗?”
我们都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身边的女警察说到:“死者是研究古文字的专家,可能是他所研究的资料。”
李警察点了点头,拿出两个封口袋,将桌子上的两张写有契丹文字的纸放在了封口袋之内。
我们和警察退出了书房,又走进了任泰安的卧室。
就见屋内和书房情况一样十分的凌乱,满地的白色纸屑和碎片。
李警察皱了皱眉头,捡起来其中的一片,蹲在了地上,用手反复的拨弄着地上的碎片。
我们看着十分疑惑,走了过去看了看地上的白纸屑。
地上的白色纸屑被李警察零零碎碎的拼接成了一张并不完整的纸条,纸条上写着一条不完整的借据:今在…………货品…………越…………任伯。
筠爷恍然大悟:“警察同志,任泰安的儿子在古玩城欠了不少的货款和货品。
我们俩早上来也是为了要钱的。
这也是其中的一张欠条,肯定是任伯偷去家里的钱,被他爸爸任泰安发现所以一时害怕才把他杀掉的。”
警察听罢一愣,想了想摇了摇头:“同志,任伯的父亲也知道他的儿子在外欠下外债,怎么会不帮他还呢?这不成立啊。”
我想了想说道:“警察同志说的没错,任泰安为了给儿子筹集钱款都要门脸了,任伯怎么会去偷东西。”
筠爷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警察同志,债主来杀他也未可知啊。”
李警察摆了摆手:“这个任伯在什么地方?”
我和筠爷相视一看,摇了摇头。
我掏出了手机把手机的通讯录打开翻出来任伯的电话让李警察记录了下来。
李警察拿出手机,拨打了任伯的电话,良久他拿着手机放在了裤子兜里,摇了摇头:“关机了。”
筠爷看了看我,叹了口气:“秋童,看来咱们猜对了。”
我点了点头:“也许吧。”
我低着头用余光看了看筠爷,就见筠爷脸上挂着一种十分诡异的表情,似笑非笑,脸上的无奈又十分的浮夸。
筠爷和身边的李警察笑了笑:“警察同志,没我们什么事了吧?”
警察点了点头,我们把联系方式留给了身边的女警察,转身离开了任泰安的家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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