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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寂莲给她包了伤口,量了温度。
当看到体温计上显示了40度,桀骜俊美的眉宇猝然皱起,黑亮的眸子一片深沉。
给她服了药,又拧了块毛巾敷在她的额头上,只是这温度实在太吓人,他不敢去睡,只好守在她的床边。
每个半个小时便给她换一次,直到凌晨3点,她的体温才有所下降。
稍微放下意识地想要眯一会,若珍却讲起了梦话,碎碎断断的,他听不零清。
小金鱼这三个字却入了他的耳朵。
这女人!
!
!
慕寂莲有些气恼,不,应该是说非常气恼。
温子阳送的东西就让那她这么念念不忘,连做梦还在说?
他突然发现自己有些犯贱,对待这女人,他就应该狠下心肠。
看到她蝶翼羽睫轻轻地扑闪着,盖住了一小块阴影,他的心突然被莫名其妙地牵动着,他感觉自己就像生活在那一片阴影下。
凌晨4点半,一夜未眠,给她换一下最后一块毛巾,又量了温度37度5,小小地发烧。
若珍讲了近乎一个小时的梦话,细碎又难懂,慕寂莲坐着像听她念经般,终于被催入眠。
————————————
清晨。
百叶窗,没有关实,只挡住了外面一半的光亮。
床上的女人皱了皱眉,有醒来的征兆。
动了动手指,似乎有些疼,眼皮跳了跳,黑珍珠般的眼眸便露了出来。
睡了太久,若珍有些适应不了这样的环境,眯着眼睛看着房间四周。
她记得昨晚明明是带着小金鱼回家的,怎么又在慕寂莲的别墅里了?
谁把她带回来的?
更重要的是,她发现手中的小金鱼不见了!
!
!
这是一件让她很慌张的事。
她的小金鱼呢?去哪了?
挣扎着起床,膝盖间的疼痛让她再一次跌回床上,只是她重心不稳,直接从床的边缘上滚下来。
后脑重重地砸在地上,虽然铺了毛毯,但还是很疼,疼的她呲牙咧嘴,泪花几乎泛满整个眼眶。
沙姨进来的时候便看到若珍如此狼狈的情景。
手忙脚乱地放下热腾腾的小米粥,心疼地过来扶她,“哎呦,林小姐,你要拿什么叫佣人就好了。
来,给沙姨看看有没有受伤?”
沙姨揉着她的后脑,又是为她一阵心疼,这姑娘她看着就不错,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她家少爷修成正果。
“沙姨,你有没有看到我的小金鱼?”
若珍心急地问道。
“小金鱼?”
“恩,是一条很小的金黄色的鱼,有没有看到?我明明握在手上的,可是醒来就不见了。”
“姑娘,别着急。
昨晚少爷抱你回来的时候,我没看见什么小金鱼,而且他昨晚照顾了你一夜,如果带回来的话,一定是少爷给你保管好了。”
慕寂莲,又是慕寂莲!
!
!
他杀死了她的小金鱼,现在难道连小金鱼的尸体都不放过吗!
?
若珍本就没怎么睡好,现在被气的眼里又泛起了几根血丝。
“慕寂莲在哪?”
若珍直截了当,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能让小金鱼落在慕寂莲的手里!
沙姨正准备回话,门口便传来如大提琴般深沉的声音,“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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