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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陈虽然她自己姓谢,但我徐家收留了她,总不能不管她。
虞姑娘下得了手,何曾考虑过我的想法。
既然虞姑娘自己说出来要退亲,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看这样也很好!”
“疯了,都疯了。
至于闹成这样吗?”
计氏压根也不相信,会为了个小姑娘而让女儿的婚事泡汤。
水仙脸上挂着泪,却发出尖锐的笑声来:“谁知道她姓什么,是不是你在外面养的私生女,还是想等到她大些了自己收了房。
没想到徐大夫看似个正人君子,也是这般的不堪。
枉费我……”
后面的话水仙终究没说出口。
自从见第一眼起,她就满心中意这门亲事,她也知道大姐的嫉妒和艳羡,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个可靠的人,哪知却是这样的收场,真是可笑!
景天只当水仙嘴里疯疯癫癫的,不曾理会,但碍于计氏是长辈,也作揖道:“缘分已尽,徐某这就告辞了,老人家自个儿保重。”
“我说这像什么话……哪里有这么闹的,哎!”
计氏又气又急,不得不跺脚。
眼睁睁的看着景天带着茵陈走了,这里女儿哭得肝肠寸断,又忙将女儿搂在怀里安抚道:“冤孽,这是冤孽呀!”
水仙还只是哭,眼泪将计氏的衣襟弄得湿乎乎的。
计氏见女儿这样哪里不心疼的,等冷静下来细想过,女儿受的这份委屈她找谁说去,谁来给女儿做主。
徐景天也是她瞧得上的女婿,自以为将来也算有个依靠,没想到竟这样。
女儿俨然已过了婚嫁最好的时候,这再被退婚,村里人看笑话的就更多。
他们虞家如何做人。
计氏越想越气,实在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
娘俩抱这哭了一阵,虞达回来了,见此情景倒是一愣。
“大正月里的,你们娘俩这是闹哪一处?”
“她爹呀,你女儿给人欺侮了。”
计氏也哭出声来。
虞达甚是惊讶忙问:“怎么被人欺侮的,是谁,我去将他给打死。”
说着便操了根扁担要出去教训那人。
计氏见丈夫如此冲动,只得又道:“打死人是要偿命的。
你且听我将话说完好不好?”
虞达见母女俩如此,真是心烦。
计氏便一一的将景天的事给说了,虞达听了焉能不生气:“这姓徐的看上去倒是个老好人,没想到竟然也是这样的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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