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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体验比上一次更为清晰。
至少让我知道了,他不是一个随时都可能嗝屁在我身上的老男人,并且和第一次的是同一个人。
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我醒来的时候,在桌子上看到了一叠人民币和一张纸条。
笔力劲透纸背,龙飞凤舞地写着:去买新衣服。
嗯。
昨晚这位粗暴的陌生人先生太猴急,直接把我的连体雪纺裙裤给撕碎了……
真是又一次成功的钱色交易。
刘凤兰笑得合不拢嘴,连我身上换了新衣服她都没有置喙一句。
我看着她的笑,忽然觉得刺眼至极,走到她的面前,嗤笑着问了句:“妈,他到底给了你多少钱?让你笑得几天都合不上嘴?”
刘凤兰脸色骤变,狠狠地瞪着我,“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还赖账?
我忍着火气,笑得越发讽刺:“听不懂?收着卖儿媳给别的男人睡的钱,你晚上睡觉的时候不会做恶梦吗?”
刘凤兰不耐烦地推开了我,怒骂:“乔静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赶紧滚回你的房间去,少在我面前碍眼!”
“刘凤兰,我也不想跟你吵,你跟丁大伟做的龌龊事情,以为我不知道?每次从酒店醒过来,看到我身上和男人欢爱过的痕迹,回到家后你们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难道不算是做贼心虚?”
刘凤兰瞪圆了眼睛看着我,先是震惊,后也干脆撕破脸皮了,极其不要脸地说:“知道了又怎么样?我们丁家养了你三年,你连个丁家大孙子都生不出来,让你去用身体换点钱怎么了?这是你身为丁家人,为丁家付出回报的义务和责任!”
我冷笑:“好,我的义务和责任是吧?那我是不是也有权利知道睡了我的那个男人花了多少钱?你跟他又到底做了什么鬼约定?!”
“哪有什么约定……”
刘凤兰扭过了头,眼神闪躲,心虚地都不敢跟我对视,还说没做什么约定。
我冷静地看着她:“我们就摊开来说,你也不必骗我。
不要再用下药的手段把我送到酒店去,只要你说清楚,这件事情就当是我自愿的。”
莫名其妙被喂了不知道什么鬼药。
一晚上只能躺平了,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意识却清醒无比,像木偶死尸一样的感觉我受够了。
不是做交易吗?
行呀,我们也来做交易。
这件事情没有解法,只能破罐子破摔。
刘凤兰也不知道在犹豫什么,迟迟不说话。
我的耐心都快被她耗空了,冷笑道:“不想说是吗?那下一次你和丁大伟、丁文柏,就只能看见我的尸体和遗书出现在酒店房间里。”
“乔静!
你想死?怎么不想想你爷爷奶奶!”
刘凤兰急了,立马就抓住了我的手,连哄带威胁:“这事暴露出去,我们丁家名声毁了,你爷爷奶奶也会被你给气死!
要是你听话一些,这些事情我们就当做没发生,我拿钱,你陪睡,对外你还是我们丁家的好儿媳,怎么样?”
我讥讽地看着她:“丁文柏那里你又要怎么解释?”
刘凤兰掐紧了我的手:“你不说,我们也不说,文柏他就不会知道。”
我会让他知道的。
我抽出了被刘凤兰掐住的手,微笑说:“好,我答应你。”
刘凤兰笑得很满意,拍着我的胳膊说:“这才是我们丁家的好儿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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