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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外面就有人敲门喊道:“姑娘,卯时就要开课,现在该起床了。”
阮瑾年睁开眼睛坐起身来,她撩开鲛纱帐,有些迷茫的问道:“外面是谁呀?”
昨晚守夜的春草已经穿好衣服走了过来,她看了眼外面,小声的道:“是老太太带来的女夫子。”
阮瑾年张开手臂让春草给她穿衣,等收拾得差不多了,才懒散的道:“让她进来吧。”
春草嗯了一声,道:“奴婢去叫纸鸢她们起来了。”
阮瑾年点了点头,道:“上房弟弟那里就不用叫了,让他再睡会儿。”
春草点了点头,开门去了。
女子看到春草哟了一声道:“春草姑娘是吧,三姑娘起床了吗?”
春草笑道:“姑娘请夫子进去。”
女子走进卧房看见阮瑾年披散着头发坐在靠窗的罗汉床上,责备道:“姑娘,这么晚了,你怎么还衣衫不整的在卧房里。”
阮瑾年看了眼女子,不以为然的道:“请问夫人贵姓,会些什么,曾在何处坐馆,教了几个学生?”
女子脸色变了变道:“三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阮瑾年看着她道:“我需要了解一下夫人,才能判断你是否能够胜任做我的夫子。”
女子松了一口气,她虽然出身不好,但论到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谁敢与她争锋。
因此她傲慢的道:“奴家姓苏,你可以叫我苏夫子。
至于能不能胜任做你的夫子,三姑娘完全不用担心。
无论是琴棋书画,还是诗词歌赋,三姑娘你尽管考我。”
阮瑾年笑道:“苏夫人还没说你曾在何处坐馆,教了那几个学生呐。”
女子又变了脸色,她有些心虚的道:“奴家曾在知府何家坐馆,教了何家的六位姑娘。”
阮瑾年看着她笑着叹道:“看来夫人的功课做得不足啊,何家是有六位姑娘,不过她家的大姑娘年纪恐怕比你还大,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她夫子的。”
看着她脸色苍白如纸,浑身抖若筛糠。
阮瑾年一拍茶几,板着脸威严的道:“现在还不老老实实的交代吗?”
女子吓得跪在阮瑾年面前道:“三姑娘饶命,奴家一切都是听老夫人的安排。”
阮瑾年坐在罗汉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女子磕头道:“三姑娘,奴婢原是青楼里过了气的头牌,承蒙老夫人给我赎身,让我做你的夫子。”
她看着阮瑾年渐白的脸色,她赶紧表白道:“三姑娘,奴家虽然出身不好,但确实也有一身的真本领。
而且奴家感念老夫人的恩典,一定会尽心尽力的教你,请三姑娘留下奴家,给奴家一个容身之处吧。”
春草去叫了纸鸢她们,走进来看到阮瑾年双手紧紧的扣着烟红色撒花裙,担心她伤到自己的手,赶紧给她掰开道:“姑娘,仔细伤到手。”
阮瑾年摊开手看了看自己手心里的月牙痕迹,抬起头对春草道:“带她去耳房看着。”
女子爬行两步上前抓着阮瑾年,恳求道:“三姑娘,求您留下我吧。”
阮瑾年掰不开她的手,赶紧喊春草来帮忙。
她冷着脸对姓苏的女子道:“你存着害我的心而来,被我识破了不说羞愧难当,反倒求着我让我留你下来继续害我,我倒是不知道你哪里来的信心。”
阮瑾年没了耐心,冷声道:“你要是想活命,接下来最好听我的话。”
女子松开阮瑾年,流着泪哭求道:“三姑娘,我都听你话,只求你不要赶我走。”
阮瑾年摆了摆手,让春草带着这个女子去了耳房。
潘氏带着阮瑾良在庄子上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她梳洗好,就去阮瑾厚住的上房去看他们兄弟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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