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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姑娘的阁楼上,今日没有琴声。
李丰一身常服,胸口敞开,大大咧咧地坐在那里,清姑娘倚在他的身边,默默地给他斟酒。
李丰一边饮酒一边说道:“他娘的,功亏一篑,眼看他就要上套了,半路杀出几个黑衣人,坏了我的事。”
清姑娘说:“金将军并非一般人,奴婢只怕留得住他的人,留不住他的心,早晚还是失败。”
“他不一般?”
李丰一下捏住她的下巴,冷笑道,“他没动心,你倒动心了?几句破诗就把你感动了?贱*人,告诉你,男人都是一样的。”
李丰放开清姑娘的下巴,她没有半点惧色,反而继续说话:“那你们杀了他不就结了,何必这么麻烦?”
“要不是先生要他的人,老子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清姑娘沉默不语。
李丰放肆地把手按在她的胸上,阴阳怪气地说:“那小子今天离开寿春了,你是不是好不容易燃起了点希望,又破灭了。”
清姑娘冷冷地看着李丰,说:“是的,叔叔。”
“你这算什么态度?不是老子,你早就跟着你爹娘去了。”
李丰按倒她,用力扯开她的衣服,“你就这样对待有恩于你的叔叔?”
清姑娘睁大眼睛,盯着屋顶,任凭李丰脱去她的衣服。
正在李丰肆意妄为的时候,门外传来侍女的声音:“小姐,金将军求见。”
“谁?”
清姑娘一惊,问道。
“徐州来的金将军。”
李丰一下从清姑娘的身体上挣扎出来,惊讶地说:“他不是走了吗?”
他赶紧整理自己的衣服,对清姑娘说:“不知道他什么意图,你好好应付着,若是能够留下他,就把他永远留在寿春。”
清姑娘并不答话,坐起身来,也整理自己的衣服。
她对门外说:“请将军进来吧。”
“我还没走呢。”
李丰瞪了清姑娘一眼,急忙下了阁楼,从后门溜走了。
名扬上了阁楼,坐在了清姑娘的对面,微微一笑。
清姑娘说:“将军不是回徐州去了吗?”
“我们的赌还没结束呢,我怎么能走?”
清姑娘一愣,随后笑道:“那将军怕是回不去了。”
名扬摇摇头,依旧笑着说:“那可不一定,我有信心从你这里离开。”
“那将军请出题吧。”
名扬又摇摇头,说:“不急,我们先热个身吧。”
他走向清姑娘,清姑娘抬起头看着高大魁梧的名扬,两人对视了片刻,名扬抱住清姑娘,两人紧紧缠绕在一起。
清姑娘被名扬紧紧吸住,仿佛连灵魂都要被他吸去。
过往的种种不幸在脑海里翻滚,心里既有哀伤也有欣喜。
若是眼前这个男人能够把她带走,她愿意把所有的一切都让他带走,自己愿意把最好的自己都给他。
可是最好的自己已经不存在了。
一个时辰的鱼水之欢,就像度过了半生一样。
清姑娘知道名扬没有带走她的意思,她也不会开这个口。
留下他,只能靠自己的记忆力了。
名扬穿好衣服,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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