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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夷葭深吸了一口气。
她要去后面找他。
便往戏台子后走去。
“捣乱错命勿娇,昨月流霞难烧。
琉璃珐琅谁人要,换我将军半尺韬。
轻罗小扇迷眼,家国入梦浮摇。
如今年华已到,昨夜春梦尚好。
白骨寻访清剿,魂魄化形为妙。
十里红妆满长安,伊人归来可好。
千锻金罗,万国来朝,不见伊人一笑。”
台子上的翎子生还在唱。
雍容端庄还要带点儒雅稳重。
戴着头饰,穿着似铁甲又似官服的长衣,嗓音宽厚响亮,虽是画着浓浓的戏妆,依旧掩不住八尺身段下得凌厉英俊。
岩岩若孤松之独立。
卓夷葭静静的站在台子后的树影下,阳光透过树荫照在卓夷葭周身,前面隐隐约约传来唱戏的歌声,乌安场子后面的湖面闪动粼粼波光让她有些恍惚。
似乎一朝之间又回到了多年前宁静的日子,轻歌暖阳。
一梦执笔,一梦作画。
“小姐。”
跟在卓夷葭身后的红姗有些小心翼翼的叫了叫站在乌安场子边树下的卓夷葭。
小姐不是去如厕么,这会儿怎么站在乌安的场子树下愣神。
红姗看着半敛眸子的卓夷葭,犹豫了半饷还是开了口,“小姐,如厕时间太长怕是二少爷他们要来找你了。”
闻言,卓夷葭点点头。
走到台子的后,拦下了一个小厮。
“你是鬼园的人吗?”
卓夷葭看着小厮,问道。
那小厮看着卓夷葭,没一点头也没有摇头,不做声响。
“待会儿唱《十里红妆》那个翎子生下来,你帮我捎句话。”
卓夷葭看着那小厮,也不在意他是否答话,自顾自的说着,“就说我喜爱他的戏,今日秋分一过,入寒听两首曲儿总是暖身子的,北风其凉,也凉不了我看他着戏衣歌十里红妆。”
卓夷葭顿一顿又接道,“我没有千金买他的戏,他若是愿意唱,就来城北青茶居找我。”
说罢,便带着红姗回了台前。
留下身后的小厮若有所思的看着卓夷葭离去的背影。
“怎的这么久,我还说这场戏看完你再不来就得去寻你了。”
看着卓夷葭回来,卓夷裕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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